齐休炎这时也反应过来,赶忙离开费靖若,拉过袍子慌乱的套在身上。
此时太子和承顺帝也赶了过来,入眼的这一幕,让承顺帝气得气息不顺,东篱皇贵妃连忙上前替他拍背顺气,好不关心。
大殿上。
此时费靖若已经穿好衣衫,被人扶上了大殿,虽说是计,但是吸入了暖情香的齐休炎如同猛兽,将她折腾得脚步虚浮,走都不怎么走得稳了,这让人看来却更觉可怜,让人心生同情。
她并未哭哭啼啼,但是那面容的憔悴,却是为她博得了不少怜悯,这样也更让人想要为她做主了。
齐休炎跪在一边,低头不说话,原本睡了一个女子也没什么,但是却让那么多人看见,这一次恐怕真的是要被责罚了。
“齐休炎,你可真是大胆啊。”承顺帝开了口,压抑着怒火。
从丫头将那女子扶上来的时候他便已经认出了,被齐休炎“欺负”了的这个女子正是费府的大小姐,那个差一点就成为他妃子的女子,费靖若。
“父皇,儿臣知错了。”齐休炎声音有些颤抖,他正在思考,如何才能化解此次的危机。
“父皇,五皇弟他......”是太子。
断不能让太子多言,他不管说什么,都只会让父皇更生气罢了,齐休炎心底大慌。
“陛下,可否听臣女一言?”正在这当口,费靖若开口了。
见当事人开口,承顺帝虽然带气,但还是让她先说。
“小女子自知身份卑微,配不上五皇子,但怎奈我二人生出了情谊,但是身份悬殊,我又是罪妇之女,是断然无法在五皇子身边伺候的,今日我二人已然多日未见,情到深处,这才做下了这等事,还望陛下不要责罚五皇子,小女子愿一力承担。”
齐休炎听她如此说,虽不是事实,但是也是为他开脱,自然配合着演戏,硬生生将这二人偷情之事说成了一对苦命的鸳鸯。
东篱皇贵妃赞许的看了费靖若一眼,也开了口道:“陛下,恕臣妾多言,虽说若儿的娘亲罪不可赦,但是陛下您一向是明君,断不会做这迁怒之事,那舒氏已经伏法,您便也别再为难这两个孩子了,倒不如借了淳绎的喜事,再添上一桩喜事。”
她说完还问了一句皇后怎么看,将夏莲原本想要反对的话,硬生生压在了喉头说不出口。
承顺帝见身边两个最重要的女人都如此赞成,也不便反对,不管是为了皇家的面子,还是顾及费家的脸面,只得如此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