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额头,顺着额头,流下血来。
“你怎的如此大意,那女人就是万般好,你也不该在那时候碰她!”夏莲皇后声音里带着阴沉的愤怒,熟悉她的人都知道,她此次是真的怒了。
“母后,孩儿是中了圈套啊!”齐休炎哭着将那日的事情说了,夏莲皇后听了更显得阴沉。
“那个女子与东篱的弟妹有着亲眷关系,自然便是那孟东篱搞得鬼了。”此事被夏莲皇后算在了东篱皇贵妃的头上,虽然并不是她的本意,但是的确受益的是她。
“既然娶了便当做一个妾罢了,断不可亲近。”过了好半响,夏莲皇后才对跪着的儿子说道。
齐休炎重重的点点了头,但是他却不受控制的想起那日与费靖若在宫中发生的事情,对这个女子她说不清楚,既恨,又有一种强烈的占有,除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亲近,剩下的甚至有她便是是那个费靖月的错觉。
说起来费靖若与费靖月颇有些相似,齐休炎一直将对费靖月那颗躁动的心压在心底,但是费靖若如同一个宣泄口一般,让他陷入了一种奇妙的迷幻中,与费靖若在一起的时候,他往往将她当做了费靖月,那感觉比跟那木头一般的费靖寒好太多了。
果然不出所料,夏莲皇后又劝说他多加亲近正妃,毕竟她身后有着西昌国一个国家,齐休炎也只得诺诺答道,但是心里却不以为然。
回到府里,他内心翻滚,走到费靖寒处,如今他已经处于劣势,更要将费靖寒好生掌握在手中。
见他来了,费靖寒还是那副冷淡模样,除了问安,与他便再无多余的话。
例行公事,也是为了给皇后一个交代,但费靖寒始终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,像个木头,任他如何动作,眉目里总是流露出痛楚与不耐烦。
突然间他兴致全无,拖过被子盖住费靖寒的身体,起身穿了衣服,随便敷衍了几句,便转身离去,费靖寒也不挽留,只默默转过去穿好衣衫,闷不做声。
出了费靖寒的院子,齐休炎快步走向一处小院,这里住在一个新人,一人让他欲罢不能的新人。
入了院子,他便也不多话,只让那女子温顺的服侍自己,无意中,女子的样子又与脑中那得不到的女子重合在一起,让他陷入错觉。
好半响他才停了下来,激情退却,他便清醒,方才觉得恶心。
齐休炎如此这般已经好多次了,她敏锐的感觉到,他似乎将她当做了旁人,但是即便如此,这府上也无人敢轻视她,因为府上的人都知道,殿下很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