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一群三教下九流之辈。”洪元冷笑扫过苏阳几人,又看着周围骚动的人群,他觉得自己不用在出手了,而且他也深深地体会到了这三人的恐怖,要是硬碰到最后,未必有个好结果。
“老马贼,这份功夫可以啊,这架老熊我帮你打了,哈哈。”熊败天扛着粗大的狼牙棒,拍了拍司马健的肩膀,那重量都快把司马健的身子骨给压断了。
“老黑哥,轻点轻点。”
这时候,亭前走下一男子,背着一张古琴,白衣黑发,衣和发都飘飘逸逸,不扎不束,微微飘拂,衬着那修长的身影,直似神明降世。
“我们是否还有一笔帐没算?”他轻声说道。
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,眸光灿灿,带着一丝恼怒,如此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件事,能将外貌如此风流儒雅的人激成这样。
他便是松芸。
“流曲人——松芸!”
“早先那傻大个子如此胡闹他都没有出手,听语气,好像流曲人与影子手有过节啊!”
见到那松芸要出手,一些与司马健有过节的人十分激动,恨不得流曲人扒了司马健的皮。
白行简端详了片刻,含笑,握了握柔顺的白发,仿佛遇知音一般,他含笑,点头道:“流曲人。有意思。”
龙小川一眼便是看出了白行简要干嘛,鼓嘴一脸嫌弃地说道:“鹤老三,你又要摆弄那东西了?”
“我喜欢。”白行简舒卷胸臆,笑道,随即缓缓走出,他的一动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,一头飘逸的白发,还有那俊美的不成样子的面容,简单而阔达的气质,对在场的许多女修士来说,这是一杯无可救赎的毒药。
“对奏一曲如何?”白行简对流曲人松芸相邀道。
松芸没有回答,缓缓地朝着人群稀疏地山壁之间走去。白行简淡笑一声,随即跟上。
“叶姑娘,借你玉箫一用。”白行简走向一姑娘,笑容清新俊朗,让人难以抗拒。
“白大人……”那女子娇喘着,脸庞扑腾一下比苹果还红,双手紧紧握一杆玉箫拥抱胸口,似乎要窒息了一般。
白行简笑容不减,反而更加和煦,缓缓将那漂亮小姑娘手中的玉箫取下。
“谢了姑娘”
那姑娘似要眩晕过去,而周围女子无不羡慕。
“妈的鹤老三!”龙小川似要捶胸顿足一般,他一直对白行简不将如何找老婆的技巧告诉他而愤愤不乐。
在白行简流曲人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