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支持流曲人的修士,不满白行简这幅样子,一个高瘦男子,揶揄道:“诗是好诗,只怕你奏不出如此好曲!”
诗句之精妙,就算是不懂诗词的人,也深知其意境之高远。要是妄加菲薄,只怕是谁也不愿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。
“小白脸,到你了!你要是奏不出来,呵呵,不用松大人动手,我便是要将你打个稀巴烂!”
“吹曲子啊,我不会怎么办?”
“呵呵,”那人冷笑一声,继续说道“你不会?你要是不会,我就拔了你的舌头。”
白行简看向周围那些女子,和煦笑道:“好在我会。”见着白行简的笑容,这些姑娘的心都一阵酥软
“白大人还是这么幽默……”
……
白行简忽然躬身,向那作诗的中年男子作揖,说道:“山野匹夫,不知音律,愿听从先生教诲。”
“公子客气了。”那中年男子亦是作揖。
众人见白行简举止不凡,一言一行,皆有离尘绝俗之韵,一些不偏不倚之人,心中皆是三分欢喜,松芸看着白行简按,神情复杂。
白行简取出紫玉箫一支,其箫玉色晶润,赤光照耀,炫人眼目。箫声一动,然人们早先的期待破碎一空。
箫声杂乱!
有人破口大骂:“你这不是胡乱吹奏一番吗!哪有什么音律可言!”
“真是有辱斯文!快快下来受死!”
……
下方谩骂声不绝于耳,但是白行简依旧自得其乐,时不时还抛几个媚眼,将周围的姑娘逗乐。
“妈的,这鸟人怎么这样。”有人见此不爽,这不就是仗着一张小白脸“胡来”吗?
“这算哪门子的箫声啊,这分明是敲锣打鼓啊。”
“白头发的,你是来戏耍我们的吗!”
奏第一曲,如清风习习而来,但周围骂声呵斥声不止,然而慢慢地,箫声有着逐渐有了旋律。
奏第二曲,彩云四合;如歌的箫声,如春风绿过田野,如雨笋落壳竹林;如蛙声应和,似拍岸涛声;又如孩童们追逐风筝。如清晨的森林,各种叫鸣声……
“这次这人吹得又是什么,怎么像哄娃娃睡觉听的!又好像是给人办喜事。”
“我去,这怎么又好像是人家办丧的时候他吹办喜事的,他!”
“喂!白头发的,你是来搞笑的吗!”有人呼喊道。
许多人的脸颊上都不禁被笑容堆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