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噗通一声跪在战夙面前,生无可恋道:“老公,沉渊是我怀胎十月,用命换来的孩子。你不爱他,也该考虑考虑我的感受。”
战夙俊脸黑沉:“夫人说什么胡话呢?”
大夫人泪眼婆娑道:“这些年,因为我爱你,便容忍着你对沉渊的一次次毒打。可是现在,我不想再包容你的坏脾气了。我要保护好我的儿子。”
大夫人红着眼,带着抗议的眼神,决绝的望着战夙。
“沉渊这么大了,每次他做了对不起余舜英的事情,你便恼羞成怒,当着众人的面呵斥他,打他。你可知,你每次打他骂他,都好像打在我的身上。你可知我的痛苦不?”
“你这样是非不分,让我怀疑......你是不是对舜英的母亲还有旧情?”
面对大夫人的指控,战夙真是百口莫辩。
“夫人,你真是误会我了。”
大夫人苦笑道:“误会?这么多年,我看着你是怎样疼爱舜英庇护舜英的?我也看着你是怎样嫌弃沉渊的。战夙,我忍辱负重这么多年,是因为我曾经很爱你,可是你不配得到我的爱。”
大夫人正了正色,决绝道:“所以,我决定放弃对你的爱。我们离婚吧。”
战夙难以置信的站起来。儒雅俊美的脸庞浮出惊骇的表情。“夫人,你以为婚姻是儿戏吗?”
大夫人道:“我嫁给你的时候,便铁定着心和你走一辈子。g可是这场婚姻,你让我攒够了失望,所以我决定放弃了。”
大夫人站起来,下了最后通牒:“从今天开始,我便不回香鼎苑住了。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,便来馨兰苑后院告知我一声,我们去民政局把婚离了。”
说完,大夫人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战夙望着大夫人决绝离去的背影,头痛欲裂的颤了颤,指着大夫人的背影问沉渊:“你妈到底在闹什么情绪?”
沉渊壮胆道:“妈妈说得很清楚,你对旧情人念念不忘。”
如果不是母亲今天说出这件事,沉渊竟然不知道余舜英的妈妈和战夙还有这段情缘。
战夙怒道:“她说的话,你也信?”
沉渊看着父亲气急败坏的表情,心里也疑惑。
以他对父亲的了解,父亲真的是事业心特别重的男人。爱情在他的人生里近乎奢侈品。
沉渊不太信父亲会做出这种糊涂事情,毕竟在他的印象里,父亲绝不是个委曲求全的人。
如果他不喜欢母亲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