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歌顺口道：“她走啦？”
燕锦点头：“她跳楼了。”
清歌又抗拒起来：“那她会不会化为艳鬼回来纠缠我？”
燕锦无语道：“放心吧，她只会纠缠沉渊，也不会纠缠你这个糟老头的。”
清歌道：“我哪里老了？分明还是风华绝代。”
燕锦道：“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？你都活了多少年岁了，快赶上王八了吧。”
清歌气结。“臭小子，你又骂老子？”
他一动怒，胸口的伤就疼得剧烈。
燕锦到底不忍，道：“说吧？我要怎样救你？”
清歌从怀里掏出一本书，丢给燕锦。“你悟性那么高，自己看吧。”
燕锦接过书，翻了几页，然后将书揣进怀里。道：“我该回去了。再不回去小乖该着急了。你自己好之为之吧。”
清歌难以置信的望着燕锦道：“你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？”
“你别告诉我你怕独处？”燕锦反问。
清歌脸色有些不自然：“我怕孤独。要不你把我的宝贝孙女接过来给我解解闷？”
燕锦道：“那我得问问她们的意见，她们未必想见你这个便宜外公。”
清歌气结。朝他摆手：“赶紧走，就知道气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