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马栓儿的保护伞?或者,还有更大的靠山?也是,单凭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的一己之力,是难以把一个死囚犯神不知鬼不觉救下来,且做到瞒天过海,密而不漏的。
一定是连环相扣的权利网,在操纵这一切。会是些什么人?
今日,宾客满堂,不乏厅、省、市级高官;还有部队上的一些要员,据说是肖峰的战友。
肖峰当过兵,他是早就知晓的,而姜长河当过兵,打过仗,顾远山也是才有耳闻。
看来,他们的势力是旗鼓相当,值得考究。
顾远山忙不迭招呼客人,挨桌敬酒。他借助这个时段,不失时机的观察着每一个人,一个也不遗漏。
除了看出他们分为忠肖派和忠姜派之外,也没有太大的收获。但,对于他而言,这些收获足够了,从此,两排的暗斗,将演变为明争。他得好好想想,用什么样的方法,让他们斗起来,斗得越猛烈越好。
不觉中,顾远山喝得有些上头,尽管,这些年来,他的酒量和他的事业一样节节高升,飞速上涨;但是,面临一大群‘酒精’考验的人,他的确无力抵挡。
正巧,怀孕的肖雪有些身体不适,在肖峰的示意下,顾远山携带妻子,全身而退。这里,再无他留下来的意义,他还有更重的事情要做。
回到家里,扶肖雪躺到床上。顾远山意外的给她冲了一杯牛奶,把早已准备好的粉末加入其中,搅拌均匀,将包装纸烧掉,这才殷勤的端去递到她的嘴边。
肖雪竟然感动得热泪盈眶。喝过牛奶,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顾远山在酒精的侵蚀下,很快鼾声四起。
次日,顾远山因工作原因返回金都,一切看似一如既往的平静,实则,许多事情正在悄然发生。
肖雪在学校给孩子们上课,突然感觉到小腹坠痛,胯下潮湿。她急急忙忙冲进厕所,内裤上是点点血迹。惊恐万状的她赶紧到医院就医。这个孩子对她来说,太重要了。她一直认为,孩子,会成为纽带,牢牢的把她和顾远山系在一起;会改善他们之间的关系。
经过检查,大夫告诉她:“有流产迹象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?”肖雪急切的问道。
“先去化验血常规,尿常规。”
“好!”肖雪颤颤巍巍的接过化验单。
半小时后,她再次来到医生办公室,把化验单递过去。
大夫看了化验单结果,皱起眉头问道:“你不要这个孩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