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你说的是哪件嘛?”
“看你那怂样,咋当的老大!”顾远山自顾喝酒,也不给他提示。
金毛看看顾远山,又望望谭秘书,最终还是自个儿琢磨半天,才理出头绪。
他双手捧起酒杯,给顾远山敬酒,说:“哥莫怪,兄弟不才,给你赔不是了!”
顾远山抬眼瞥了他一眼,端起杯子和他碰杯,一饮而尽。
金毛这才说道:“哥,查来查去,还真查出了惊天秘密。马栓儿的确没死,在缅甸。我派人去做了他,岂料被他跑掉了,至今下落不明,派去的人也被他干掉了。当年,姜长河跟马栓儿交情还真是不一般;至于肖峰,真没查出来与他有什么瓜葛!马栓儿能留下活口,怕是跟姜长河脱不了干系!”
“有证据吗?”顾远山脸上的神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。
“还没有。”金毛弱弱的回答,紧张的看着顾远山。
“掘地三尺,也得给我找到证据,没证据,造也得给我造出来!”顾远山重重的把杯子杵在桌子上。
“哥,你莫生气,兄弟明白了!”金毛陪着笑脸。
像金毛这样的人,并非是真的怕顾远山,只不过把他当做可以依附的大树,可以令他发家的财神爷。此刻,他是他的衣食父母,可,倘若他哪天不在其位了,他还认得他是谁。
“你坐下,我跟你说正经事。”顾远山拍拍金毛的肩膀。
“哥,下刀山下火海,你随便说!”金毛把胸口拍得咚咚响。
“你把黄广志的工程队换了,往后都不准用。”
“换了?老黄人不错的!损失得多大呀?”金毛很是吃惊,瞪着大眼睛,张着大嘴巴。
事实上,使用黄广志的工程队,金毛既放心,又省心。工程队干得好好的,说换就换,一来说不过去;二来耽误工期,损失惨重。
砰——
顾远山的拳头重重的砸在餐桌上,他吼道:“老子叫你换,你就换!哪儿那么多废话?”
“换,我换,赶明儿就换!”金毛嬉皮笑脸的看着他。
每当这样的场景,金毛那老油条式的处事方法,很快就会让动怒者没劲,仿佛重重的拳头打在棉花堆儿里,毫无杀伤力,自然会觉得很没趣。
“这件事没有为什么,你自己解决,不要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。”顾远山的语气缓和了许多。
长久以来,他和金毛、谭秘书等人,已经相互了解彼此脾性,说话也不用拐弯抹角。打得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