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老头儿赔不是。道“先生莫怪。小孩子不懂事。捣蛋。”
“无妨。无妨。鸡先生也好。鸭先生也罢。能够学到本事就好。”齐先生撩着胡须。笑眯眯的看着柱子。
柱子顿时面红耳赤。他在心中为自己鸣冤叫屈。实则不是有意为之。
这时。年轻人气喘吁吁赶过來。喊道:“爹。你也不说等等我。”
“齐宏。还不快來见过坤哥。”齐先生冲他招手。转而又对纪闫坤说:“年轻人。脚下不行万里路。岂会行路。坤哥可是要多提点他。”
“齐先生过谦了。虎父无犬子。我还得多向先生求教才是。”
看着他们相互寒暄、吹捧。年轻人显露出不耐烦。说道:“哎呀。吹來捧去。有完沒完。”
“你这不识抬举的浑小子。看我不打烂你这轻挑的嘴。”齐先生抬手正要打下去。柱子一把拉开了年轻人。
“算你有少爷护着。不然沒你好果子吃。”
“齐先生。请。”纪闫坤带路。一行人跟在他身后。走进屋里。
斟茶倒水。落座闲聊。许久。纪闫鑫才风尘仆仆的走进來。他径直走到老头儿跟前。伸出手与他的手相握。说道:“欢迎齐先生。闫鑫有失远迎。怠慢了。”
柱子对大人们一套一套的客套话。想不明白。明明在有人在门口迎了的呀。还道什么歉。
“柱子。你过來。”纪闫鑫喊道。
柱子答应着。走过去立在他的身旁。
纪闫鑫看着他。说:“这位齐先生。就是你的老师。往后。你得跟他好生学习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柱子嘴上答着。心里却想:妈呀。瞅瞅老头儿方才教训齐宏的凶模样。打今儿起。日子就不好过了。
齐宏看起來也就比柱子大几岁。顶多二十出头。两个人还算投机。
晚上。趁着大家在接风宴上推杯换盏。他们两个悄悄地溜出去。
(九头鸟书院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