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柱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恨不得豁出去冲进去的时候。一只大手拍了拍他弓着的背。
这一拍。可把他的魂儿都吓沒了。他惊恐万状的转身抬头。看到夏津钟正看着他。
柱子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。一把抓住他粗大的胳臂。傻愣愣的望着他。
“柱子。咋啦。”夏津钟疑惑的问道。
“夏叔。你來。”柱子拉着夏津钟往僻静处走。
“干啥呢。神神秘秘的。是不是又闯祸啦。”夏津钟边走边问。
“叔。不好了。。齐宏飞下后山了。”柱子悄声说。深怕被旁人听了去。
“啥。大晚上的。你们跑那儿干啥去。”夏津钟心里一紧。数落道。
“叔。求你了。赶紧找找呗。别告诉干爹啊。他非扒了我的皮不可。”柱子的心中充满担忧。深怕自身难保。
“你回屋呆着去。不准再出來乱跑。”夏津钟拉着柱子到他的屋门口。一把把他塞进门。然后把门拉上。急匆匆的走了。
这可如何是好。齐宏若是出了事。咋跟齐先生交代。大哥可是很看重这人的。
他探头看了看热闹不减的屋里。寻思着一时半会儿散不了。
他在后屋喊了十來个不喝酒的弟兄。拿了火把。扛了麻绳、自制登山爪等物品。向后山飞奔而去。
后山宽敞。但能掉下去的也就那么一小块地方。其他的都被山峰挡着。
到了后山。十几支火把同时点燃。顿时灯火通明。夏津钟朝下面一看。什么也看不着。他一边把麻绳拴在自己的腰间。一边说:“把那头绑在树上。跟我下去两个。其余的在上面等着。帮忙拉绳子。”
弟兄们已经有人抢先在腰间系好了绳子。等着他发话。
“下。”他的腰间别着火把。率先朝崖下攀爬。其余两人也跟着下去。剩下的人分工合作。有人帮着拉绳子。有人在崖边帮忙照亮。
……
酒宴散场已是深更半夜。大多数人都喝的七荤八素。齐先生也略感醉意。他问到:“齐宏和柱子呢。”
“怕是早挤到一床睡觉去了。”纪闫坤说。
“不管他们。让他们孩子们自个儿玩儿去。”把齐先生送回屋。纪闫坤也回到屋里倒头便睡。
柱子躲在被窝里。心里七上八下。辗转难眠。他担心齐宏的安危。若他真的出了什么事。别说齐先生饶恕不了他。就连干爹怕是也不会护着他。
他在心中祈祷。希望能够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