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道,随即不再说话
一时间,屋子里沉默了,不多时,一些人站了起来,跟在了韩畔的身后。“大哥,你阻拦一下他们吧,这…”就连虚弱的小宇都急着上前说道,而路彻似是睡着了一般,双目紧闭,像是没有听到一般,放纵他们离去。
“哼”韩畔轻哼一声,扭头便走。
这一去,去了若飓团四五成的人,若飓团本也就五十人,这一下,只剩下二十余人,而路彻,仍然不动声色,可蓝韵儿看得真切,他的拳头越攥越紧,指甲扣进了肉里。
韩畔等人走了以后,这大厅一下子冷清下来,许久,路彻站起身来,鞠了一个躬,“路大哥你这是做什么”星莩连忙上前扶起他。“谢大家不离不弃,还相信路彻。”路彻轻轻说道。“路大哥说哪里话,我们是兄弟!”剩下的人都如是说道。“只是日后,怕是生活要更难过了。”路彻说道。“没关系,路大哥,再难过我们也跟您跟到底,孙映无这条命是路大哥您捡回来的,若不是您,孙映无早已经是一具埋在冻土之下的白骨,再苦再难,也跟路大哥走下去。”看着面前的孙映无,看看星莩与琛,再看看蓝韵儿和剩下的人,路彻笑了,“好,我的兄弟们”
三个月后——严冬
星莩不停的搓着手,却依然像是患了癫痫一般双手不停的抖动,手中的火石终是擦不到一起。“我来吧”星莩闻声一惊,转身望去,却是琛。
星莩乖乖的将火石给了琛,“那我去打水。”说着,星莩穿上了羊毛衣,拿起了墙边的木桶。
星莩的羊毛衣那可真是羊毛衣,他穿在身上确如跟只小羊一般,臃肿肥大的衣服让他行动极不利索,那衣服刺鼻的味道一般人无法忍受。
就这样,他们已经过了比原先还糟糕的日子整整两个月。
这样的生活条件除了衣物和住的地方以外,其余方面与星莩在府中相比也差不多,但星莩很满意,因为这里有着自己的朋友们。
可是友情在这个时候不能当饭吃,所以哪怕是严冬。路彻等人也得出去卖唱,说是卖唱,其实现在也不过是变相的乞讨。
而星莩和琛等年龄小的,便留在家中,烧火,劈柴,星莩不过十岁,却要拿着有他腿长一般的斧头去劈开木头。
自从韩畔带了一半的若飓团离开,若飓团顿时经济又萎缩下来,并且更糟糕的是,时不时都有人的东西被偷被抢,这使得他们的生活更是处于凄风苦雨之中。
看着眉头紧锁的路彻,一旁的星莩无所适从,东西被偷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