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觉得这里有诡异的事情,而是怕路彻等人发觉他们。
过了一会儿,看到整个院子仍是一片寂静,二人才松了口气。继续往柴屋而去。
韩畔一点一点朝柴屋挪去,当他们走到树下,突然,一个大的枝干砸了下来,正中韩畔后背。
“哎呦!”韩畔吃痛下意识的喊了一声,下一刻,他就惊慌失措的爬了起来,连忙扯着冯禾躲到了墙后。
原来,这是星莩与琛设下的机关,那根木头,是用绳子吊起来的,另一头拴在屋子二楼的栏杆上,星莩一切断,就砸了下来,本来只是想吓一下韩畔,只是不想巧到直接砸在他身上,毕竟是风寒严冬夜,韩畔不细看也看不到上面是否绑着一根绳子。
在韩畔二人惊魂未定的时刻,为了做足戏,琛还装作被吵醒的样子提着马灯出来转了一圈,这更加使得韩畔心中紧张了一分。
待到琛又进去以后,韩畔长舒了一口气,又蹑手蹑脚的朝柴屋走去。
就在二人已经走到大门旁的时候,突然,一根绳子骤然蹬起。韩畔过度紧张没有防备,被生生绊了一下。
这一绊不要紧,问题是这一绊韩畔因为惯性直接撞进了柴屋。这还不算完,随着柴屋的门一开,老早放在门上的一桶泥水砸了下来,正逢深冬,这一浇可把韩畔浇了个结实。
韩畔又惊惧又愤怒,虽然还是不敢叫出声来,却已经慌乱地在屋里瞎转,这一来,一个不慎踩进了星莩与琛准备的最后一个圈套中。
韩畔踩在了一个不起眼的木头支架上,随着支架被韩畔移开,那个被支起的木头向地上砸了下去,之后绑在木头上的两根绳子猛地一拉,房顶上一把小刀被牵动,割断了刀前的绳子。
之后,随着绳子被割断,那吊在房梁上的三块木头呈弧形荡了过来,正中韩畔腹部。虽说没把他扔出去,但也打的韩畔是后退数步,跌倒在地上。
星莩与琛在屋里看着这个场面实在是憋不住笑。
随着柴屋这么大的动静,整个若剧团都醒来了,不一会就都动员起来,而星莩与琛也随着苏醒的众人来到了后院。
此时,韩畔正喘着粗气,一声泥垢的靠在树上,而冯禾就在他的身边,想要拉起他来。
当冯禾看到路彻和其他若剧团的人站在他们身边的时候,显然是吃了一惊。
路彻看着地上狼狈的韩畔,一言不发。一时,除了北风的呜呜声和韩畔的喘息声,再无其他声响。
“韩畔,你就这么看不得若剧团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