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海子上菜的功夫不耽搁聊天。
“老杜，你怎么回来了，听说你当年也很猛呀，整个实验室都被你弄炸了，要我说泽泻国对你太宽容了，没把你关进小黑屋，怎么的就把你放出来了。”海子很直接。
“一言难尽，一群老八蛋，说什么要为国家强盛鞠躬尽粹，结果材料采购的是劣质的，差点没害死老子。”杜克想起当初就气不打一处出，要不然自己会沦落到海外。
“最近，你们有没有觉得世道变化很大。”杜克想听听这两人的意见。
“变了，一百变十块了，原先我拿一百块就能在海子这里摆一桌，现在再想吃他这海鲜，我半个月就得吃泡面。”
“蚊子，还告我状，老子出次海，不算我出的劳动加的油本钱都很难赚回来。”
“你们是不是跑题了。”杜克想让两人回归。
“上个月吧，有艘远洋船，在马里亚纳海沟，突然消失了，这船上就有我认识的发小，对渔民来说生生死死太正常，不过风平浪静，二千吨的船还是蛮震憾的。”
“风尚酒店闹鬼你们知道不知道。”
“操，不会被你撞见了吧，进风尚酒店的有几个好东西，我看都是大色鬼才是真的吧。”
“……”
三人喝了半夜。
第二天，杜克辞行。
“杜克，海子的变化大吧。”手机里响起孙文的声音。
“有人说海子已经疯了，他从天才跌到了海底，说自己的女人在海里，操，都是女人惹的祸。”
“有时间到文理学院找我，我也整了点有意思的事。”
“好的。”杜克眼睛有些湿润。
“你们人类感情可真丰富。”
“嗯，你的恢复能力蛮强嘛，小悠。”杜克不经意给这游灵取个在北大理科宿舍传说中的名字。
“海中有可能也有灵体吗？”杜克想了想问。
“这我哪能知道，我连自己是怎么产生的都不知道。”游灵对杜克叫自己什么并不在意，它在意的是这男人别想着到致自己于死地。
杜克开车到劳伦斯国际大学，门卫死活不让进，称外来车辆，严禁在校园游驾。他只能把车停到外面计费停车场，一小时五十元，车管的人语气中都带着钞票的冷气，没有钞票色彩的暖度。
“杜克！”
“你是……？”
青春靓丽的女孩子，自己的年纪难道还有女人缘，杜克正从脑海搜索些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