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屑,都不曾有过好果子吃。这一切换来的是姥爷的严厉指责和姥姥的谩评。于是妈妈和十几岁时一样,选择了麻木的顺从。
妈妈现在回看自己,那种高傲的麻木不仁,那么冷漠,简直惹人憎恨。这样一个恶性的圈子,和冷若冰霜,顾影自怜的妈妈,爸爸他摆脱掉了。
这场互相埋怨的大戏里,妈妈看到了别人的恶和脱离,但更多的,是看到了自己的不受控。小夏,妈妈用文字,娓娓的讲着自己控制不佳的脾气,潺潺的泼洒对别人行为的控诉,但妈妈其实做的并不好。
假如这一切有个开始,那妈妈在想,自己是否就是一切的始作俑者。假如妈妈把话讲明,假如妈妈消化掉忍耐,假如妈妈像老人们喜欢的那样是个爽朗的直性子,假如妈妈不去爆发脾气,是不是一切就会不一样。
小夏,也许这是一个开始,也可能一切早就悄悄开始。妈妈正审视自己,从这些经历里,重新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