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在禁足吗?”
景初初深深吸口气,压下所有的不愉快:“刚刚过去的人是谁?”
“那个!他是秦丞相,淑妃的父亲,前些日子淑妃不是中毒了吗?都以为是你下的毒,所以丞相可能还在误会,自然对你也就有些……”
“难道就认准了是我下的毒吗?这件事情明明就疑点颇多,难道皇上也不准备去追查了吗?”景初初很是认真的问了一句。
“爱妃,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,况且你也已经禁足了,找不找到凶手朕觉得都一样。”
他知道这么说是有些牵强,可是这件事情根本就经不起查,真的要正儿八经查起来的话,恐怕……太后那边要不好交代。
太后与皇贵妃相比,还是皇贵妃受一些委屈无妨。
景初初这个当事人却不是那么想:“回皇上的话,臣妾当时就说过一定要等皇上查个水落石出给臣妾一个公道,难道皇上就这般敷衍?”
“你!!”南宫锦润被她说的有些生气:“既然你都担着了,干脆就这样过去吧,没有什么好追查的。”
“皇上这是心疼淑妃了吗?既然猜到了,可能是她自己所为,那臣妾凭什么要白白的蒙受这样的冤屈?也不见有人替臣妾喊冤呀!”她是那软柿子吗?有那么好拿捏吗?
她微微屈膝对皇上行了个礼:“若是皇上觉得此事难查,不容易,能找到凶手的话,那臣妾便会委托父亲和哥哥帮忙找到凶手,臣妾至少在家中娇养,从来不曾受过半点委屈,更何况如此明目张胆的扣帽子,有一次就有第二次,难道臣妾就活该要受那份苦吗?”
她对皇上从这一刻开始心里填满了失望,南宫锦润不过是一个趋利避害的人,还以为他面上温润如玉,实则腹黑,也是因为情势所迫,朝中的事情太多,他也只是为了保护好自己而已。
这时候在她看来就是无能自私。,还亏她那么帮他。
南宫锦润突然从他眼中看到了满满的失望,心底有一丝小小的震惊,想说些什么,微微张嘴,却又咽了回去。
“皇贵妃你现在还在禁足,不该私自跑出来,是对太后大不敬,如此也是要受责罚,难道你不知道吗?”
景初初抬头挺胸满脸倔强:“既然皇上要惩罚的话,那就惩罚好了,臣妾无话可说,反正一个罪名是扣,两个罪名也是扣,臣妾不怕再无端端的多担个罪名在身,大不了皇上废了臣妾,贬为庶人驱逐出宫。”
她是真的心寒了,还以为太后为难她,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