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是很好奇皇上为什么三番五次的让她远离摄政王?
明明她与皇上之间就并没有太多交集,而与摄政王之间就更加没有太多的交情。
只是在她危难的时候,摄政王出手保全了她和将军府,不知不觉间欠下了那么大一份人情,说远离就远离,除非她是个没心没肺的人。
十指相对,故作为难姿态:“皇上你可不知,当初太后把臣妾打入大牢的时候,那些日子简直绝望至极,好害怕将军府会因为臣妾而做一些极端的事情,好在这一切有摄政王在拦住了将军府,也保全了臣妾,当初臣妾还在怀疑皇上昏迷不醒,定然是有人从中作梗,现在看来,皇上你太任性了。”
她觉得这个皇上确实有些我行我素,他想要做什么那是他的事,而她想要做什么那也只是她自己的事。
“朕不管,如今你跟摄政王走得太近,已经惹的非议,你可是朕的嫔妃,要记住你自己的身份,可莫做一些过分的事情。”
景初初有些生气,可是人家是皇上,人家说了算,她只能颓丧的垂下头。
“皇上,臣妾只求您一件事,往后如果您再任性的话,麻烦你离臣妾远一些,那大牢可不是人呆的地方,阴暗潮湿又多鼠蚁,进去一次心里就已经彻底的留下了阴影,臣妾知道自己的身份,更加知道自己该做什么!只要等皇上心爱的姑娘回来必会乖乖的将皇贵妃的位置也让出来,不会让你为难,在那之前臣妾得给自己多找条后路,免得像这次一样皇上陷入昏迷,我只能为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。”
她都还没发脾气呢,这家伙在这里趾高气扬做什么?
可真是气死她了。
南宫锦润也是被她气的不轻,好半天都没缓过气来,只是看着她的眼神,多了一分怒意。
“皇贵妃,不管你以后为自己怎么打算,都必须离摄政王远一些,否则当心郑朕禁你的足。”
南宫锦润不知为何,就是不愿意她与摄政王走得太近。
总觉得那是自己的对手,自己的女人与他走那么近,岂不是打自己的脸吗?
景初初知道再说下去俩人肯定吵起来,皇上大病初愈可不能再刺激他,要不然的话,那她得是自己又把自己送进大牢一回。
于是赶紧投降妥协:“好,好好,皇上说什么便是什么,只是臣妾一向心眼小,被太后这么一下,可能十天半月都不能去请安了。”
她本身也就没去过几次寿心宫,刚开始太后待她像女儿一样亲切,可是转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