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跟她好好说说,可是有些事情到了嘴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景初初就是那么的直直的看着他,什么也不说,那眼睛里仿佛已经失去了光彩一样。
“皇上,臣妾是什么样的人,除了父母兄弟知道,与皇上相处这么久的时间,难道皇上一点都不清楚吗?幸好有些事情不是臣妾做的如果想要查的话便能清清楚楚的知道,可是皇上若是不信臣妾,那将来如果遇见事情的话臣妾又该跟谁去受苦呢?”
她现在非常迷茫,明明有些事情就不是他做的,或者跟他没关系,偏偏非要拖她下水。
这么明显的针对她,如果她要是装傻充了的话,那就活该她被人算计,可是她的大脑却是清醒的很,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也知道自己该说什么,只是事情很多时候都不如人愿罢了。
“皇贵妃不管你现在怎么说都不会接了你的禁足,你只管记着一条不管是谁送来的坐胎药,都别喝。”南宫锦润终于说出今天的来意。
景初初之前似乎就隐隐有感觉,只是没有证据不能乱说,可是现在他反而饶有趣味的看着他:“皇上,你的意思臣妾不是很明白,难道臣妾不配怀你孩子吗?”
得……南宫锦润就知道这女人又误会了,可是看着她那脸上一脸轻松的模样,顿时又觉得有些失落。
“皇贵妃,你是不是原本也不打算为朕生孩子?”不知为何他竟然问出了这样的话。
景初初坐直了身体,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放大:“皇上,你说这样的话臣妾就不明白了,想当初皇上说了心中有人了也是皇上,让臣妾不要去妄想皇后之位,臣妾也确实是做到了,而且还按照皇上的想法配合着你平常关于后宫的一些事情,可是皇上现在又是什么意思?难不成以前说的话都不做数了吗?”
景初初现在已经完全不明白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,总是一天说一样,真的是跟不上他的节奏,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?
“总而言之,你只管记着坐胎药别喝就对了。”南宫锦润看着她穿着清凉,隐隐约约有些情愫慢慢的在心底扩展开来,赶紧把所有的想法都收起来。
站起身体逃也似的离开。
景初初一副莫名其妙的看着那人走了的狼狈,自己又不吃人,也不想跟他有什么事情发生,干嘛弄得像是她要对他做什么一样?
这时候绿珠也推开了门笑着走进来:“恭喜娘娘,贺喜娘娘,奴婢就知道皇上心里是有你的,这不,才禁了娘娘的足,后面就跟着来这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