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观凑热闹的百姓不是傻瓜,他们很惊讶护国侯竟然插手这事,既然有官大的出来为他们做主,正好趁此机会把县令赶走。
围观的百姓们非常起劲,大家受街上二爸骚扰许久时间,早就忍耐到了极限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这些人到底在胡说什么?嗯本官为了你们开河凿地,难道你们都忘了吗?这不都是为了你们好,能让你们粮食有更好的收成。”
秦明知被这些人气得直哆嗦,为了他们好,做了那么多的事情,竟然不领情也就罢了,还在这里凑热闹来为难自己。
“县太爷说的真好,为了修后面那条短短的河道,咱们拿出了一年的口粮钱,但是河道修好了之后,每每灌溉的时候都还要被人收水钱,您倒是说说看,修河道的钱是我们出灌溉粮食的水,我们还得花钱买,这公道吗?”
在人群中走出一位微微驼背的中年人,从穿着打扮看上去是个本本分分种庄稼的老百姓。
这一刻他站出来的时候,脸上满是坚定。
“我们这些人原本一年忙活到头,剩不下多少口粮钱,哪家不是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?县太爷可是倒好,诓我们修了河道,自己还要掏钱买水,这么做不是糊弄我们这些老百姓吗?”
“就是就是大爷说得对,说是为了我们老百姓好,但是好从何来,不是一样在压榨我们的血汗钱吗?”
……
此刻,许多人的情绪已经被扇点起来,平日里对县令的不作为,容忍已经到了极点。
这时候有人带头,大家都没必要再顾虑一个个的,对着县令就指指点点起来,大家忍了那么久,这时候终于可以抬起头挺起胸,当着护国侯的面,把自己心中的愤懑全部发泄出来。
景季清原本只是想给县令一个下马威,没想到自己直接接手了烫手山芋,那么多人指责县令,他不可能没作为。
景季清清了清喉咙,看着县令居高临下,一副非常气宇轩昂的态度。
“看看百姓们对你的作为怨声载道,想你为堂堂父母官,却不为百姓们谋福利,难道不是辜负了皇上对你的期望吗?”
一番话弄得县令面红耳赤,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容画适时的哭了起来:“只可怜了我爹娘现在还躺在破庙里,伤心欲绝到不想活了,我们一家人到底得罪了谁?凭什么无缘无故遭来如此大难?”
她哭得凄惨弯转,虽然没有指名道姓,明摆着是在指责县令。
眼看着事情不好收场,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