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走出了繁华的街道,看着外面的百姓,日子过得并不是想象中那般美好,其实心里多多少少是非常难受。
景季清跟在他们身后亦步亦趋,突然停下了脚步。
“其实这边我也来过,上次做生意路过这里,发现寻常百姓们住的房子依旧是破路的茅草屋,而且该死的秦县令为了不让那些人住的离繁华地方太近,怕招人耳目,所以把那些人都集中地赶到了这里,若是有钦差过来巡视,不会吧,钦差引到这来,所以就算皇上派人出来巡视也看不出什么,巧合的是,从这里路过回到街上就看到了恶霸们当街欺压百姓,所以一时气不过就给皇后写信,这些事情早晚是要处置,实话说,水能载舟,亦能覆舟,如果不能把百姓们妥善安置,时间久了,终归是隐患。”
景季清就是因为看不下去这些人胡作非为,所以才向皇后打了小报告。
一行四人一路往前走,虽然入目皆是良田,可是看到遇见的行人却心里发酸,到底那些人看着就是一副穷苦人家样。
“皇上,秦明知这是掩耳盗铃,把穷苦人家,全部赶出城外面,难道就能抹去他们的存在吗?”
景初初看的始终是有些不忍心,只觉得秦县令做事情太绝情了,竟然把手无寸铁的百姓们全部赶到这荒郊野岭落脚。
“呵~,不来不知道,现在看见了,心里倒是有些明白,只怕咱们看到的那位县令大人也都已经想到了。”
南宫锦润指指不远处的木屋,放眼望去,那里有一排排新盖好的木屋,甚至还能看见有人从里进出。
“是县令给那些人刚盖的吧?估摸着也是给皇上看做样子,这样的父母管还真是让人寒心,辜负了皇上的一片期望。”
景初初瞧着那木头还是新鲜的颜色,只恨的咬牙切齿,秦明知实在是太过分了,怎可以如此欺压百姓呢?
“夫人,别生气了,天作孽犹可恕,自作孽不可活,秦明知单单从这些事情上就已经可以治罪,只是摄政王的事情还没有查完,咱们再忍忍。”
南宫锦润若不是想追查官盐的下落,早就糸人把秦明知抓起来了。
几人穿过田埂上向那些小木屋走去。
当他们越是靠近,原本还见有人出入的小木屋,瞬间安静下来。
“此地不宜久留,咱们还是快走吧,也不知县令是不是背着咱们做了其他手脚。”
景季清突然觉得背后发寒,怕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。
他话音刚落,从四周窜出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