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是县令所为,多数都只是猜测,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,但是今天可以确定就是县令下的手,也只有她才会有那么大的本事在静安县翻云覆雨。”
“那接下来该怎么办,是直接抓人吗?”南景初初觉得既然已经查出了证据,那就不能容忍县令胡作非为。
“此事我们都是暗中进行,但是那些人也不傻,一定知道我们在查他,所以他们把所有的东西都转移了地方,现在是没找到东西,把人抓了,东西也找不回来,事情也就不算圆满,既然咱们现在都能肯定是谁做的,把那批官盐找到,再把人抓住,有了证据想借口逃脱也是再也不可能,可别忘了,在朝廷里不仅有个秦丞相,还有太后护着,咱们如果不能把铁证摆在他们的面前,他们就能钻空子。”
南宫锦润思考良久,决定绝不容忍任何一个人钻空子做不利于百姓的事情。
“皇上说的没错,咱们虽然善良,但也不是纵容那些人的理由,既然是犯了错,那就应该受到惩罚,何况是拿着朝廷的东西给自己赚钱,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把皇上放在眼里,如果不能严惩,其他的臣子一个一个的去效仿,那朝廷还要不要了?江山还能稳吗?”
景初初说到这件事上并不是针对太后,而是觉得很可气,明明自己因为犯错被罚难道不会思过吗?竟然还借由着掩护给自己谋取更多的权益。
“放心吧,这件事情摄政王已经接着去查了,但凡是把那些官盐找到,秦明知也算是到了头了,朕倒要看看最后秦丞相会在朝堂上怎么替他儿子去辩解?”
如此到这里,基本上事情开端已经结束,接下来只要找到那批官盐,就能直接去县衙抓人。
景初初本以为事情是顺利的,却没想到以摄政王的手段,过去好几天都没有查到任何消息。
南宫云离也觉得很颓废,静安县几乎被他们要翻过来了,都没发现那批官盐的踪迹,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,怎么找都找不着。
“皇上,此事蹊跷,那批官盐不少,就算是知道咱们再查,故意要转移,也应该留下一些痕迹,但是到现在为止,咱们怎么找都找不到那批官员到底去了哪里,整个县城,包括没有人居住的荒山上都没有发现官盐踪迹。”
他觉得这件事实在太蹊跷,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才是。
景季清也陷入了沉思,这件事情几乎做的滴水不漏,想查却没出下手,实在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。
景初初同样因为摄政王的话而陷入了沉思,那么多的东西即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