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已经成了网红打卡的热门地点,门口经常停着维护次序的警车。
纪尘端着红酒杯,趴在二楼栏杆上,欣赏着楼下的美女。
任何时代,任何空间,人对美好的事物的都是非常向往的。
世人皆知美之为美,斯恶已,皆知善之为善,为不善已。
来小酒馆的人不一定是都是来寻找灵感写歌的,也许是为了泡妞。
同样,堵住便池的毛发不一定全是头发,也有可能是吊毛。
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,也许是个贼尼
进酒馆的,不一定全是来猎艳来的,也许是等待被猎的。
比如纪尘,他就是等待被猎的那种。
无他,帅而已,否则也做不了合约男友这个职业。
纪尘不主动猎艳,而是等人送上门来,也笃定会有人主动送上门来,就比如现在站在他旁边的这位叫云菲的女孩,浓妆艳抹不过是为了掩盖真是年龄。
当然这都逃不过纪尘的眼睛。
这女孩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。
对于主动送上门来的,纪尘一向是不吃白不吃,吃了也白吃。
覆雨翻云,拔吊无情。
“你第一次为爱鼓掌是什么时候?”
云菲侧着头看着纪尘。
“如果你愿意,现在就是第一次。”
“呵呵!这么说你还是处男了!”
“怎么!很惊讶!”
“不是惊讶,是惊奇,处男这玩意儿可是个稀奇物件,难道你就没有对墙撸过。”
云菲饶有兴趣的看着纪尘,但凡会来酒吧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处男,会来这里的人基本都已经杵烂了。
“看来你是不信了?”
“信,怎么不信!如果我说我是处女,你信么?。
纪尘点头道:“信!”
来酒吧的男生不也一定都是杵烂了的男生,同理,来酒吧的女生也不一定都是被杵烂的女生,这世上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珍惜动物,比如眼前的云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