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好的从黄崖村回来,徐达走出了得意的步伐,直接把满瓶的枸杞茶干了。
等在街口的王明蕾看到他,惊讶地迎上前去,“小达,好胳膊好腿回来的?”
“明蕾姐你又不是没长眼睛。”
徐达走的时候,黄鹏已经有所忌惮。
尤其是院子里的一群狗都如避猛兽,更是令他心中忐忑,干脆放行,让徐达全须全眼的回来了。
走出胜利的第一步,徐达相当轻松。
接下来,他找来电力公司跟供水公司,修好被黄鹏带人破坏的管线,让云麓街恢复正常供电供水。
王明蕾仍心存疑虑,“你就不怕黄鹏再找人破坏啊,拦又拦不住。他马上七十岁了,谁敢拦啊。”
“不用担心。”徐达伸出两根手指来,想了想,又放下一根,“我保证,一天之内,他肯定会过来求饶。”
“啊?”王明蕾扬起灵活的柳眉,满面狐疑,你小子没生病吧,“让黄鹏那个老混子来求你?”
“他肯定会来的。”徐达信心满满。
王明蕾伸手,在他额头上试了试温度,嘀咕道:“这也没发烧啊。”
“明蕾姐,打赌吗?”
被挑起胜负欲的王明蕾将小腰一掐,“说吧,赌什么?”转了下眼波的她忽然笑得千娇百媚,“赌我赔你一碗?”
“咳咳。”徐达差点没把喝下去的茶水又给咳出来,“好吧。”他装作勉为其难的答应了。
结果,王明蕾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,嗔一句,“色胚!”
“我要白色瓷碗。”
“哼,这还差不多!”
黄崖村,黄鹏的养狗场内。
全身糊满泥浆的黄鹏呵斥儿子儿媳赶紧给自己清洗。
一家人见他没个人样,头发上都粘着泥巴,震惊之余赶紧舀水给他从头冲下去。
“爸,你怎么了?”
“咳,倒霉!出门就跌臭水沟里去了,明明经常走的路,今天邪了门儿了,一头栽下去,我人都懵了。”
臭味熏得黄鹏直咳嗽,嫌儿子儿媳动作不够利索,自己舀水去冲。
不成想,咔擦一声,水管子竟然崩了。
然后,就见成股成股的水流从断裂的水管当中呲出来。
看到这一幕,黄鹏整个人被定在原地一般,呆住了。
什么情况?
思维都没来得及运转,便听儿子大叫,“爹,小心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