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被顾蓉紧紧的抓住手腕,雨笠下,顾蓉面色冰冷,力气大得她竟无法挣脱。
两个弱女子,能走一个是一个。谢君宛心中难过,不仅仅是因为现在身处的危险,还有白日里贵妃娘娘的话,想着不如就让事情更糟一些,这皇子她就不用嫁了,“蓉姐姐……”
顾蓉已经翻身下车,“你既然叫我一声蓉姐姐,我怎会让你有事。”
她微微低着头,谢君宛只隐约看得到她的下巴,看不清她的表情,突然她抬起头,两人目光相接。
空中闪电劈开了黑夜里的光亮。
“我只要你,今夜之后,所有的事绝口不提,永不提起!”
夜色深沉,雨势渐弱。
燕城门口值夜班的官兵远远的看见有马车驶近,他高喊拦下,不曾想竟是一个姑娘驾车,那姑娘一语未发,掏出手中的令牌,那带队的官兵见了令牌忍不住直打抖,已经软了声,“不曾想是谢王府的马车,小的冒失。”急急忙忙让了道。
待马车走远,他这才注意到,地上滴落的,不仅仅是雨水。
顾蓉不再到谢王府去,谢君宛连着三天,生了一场大病,未参加皇太后的寿诞。
冬雪又下了起来,掩盖了前日的一切。
皇太后八十寿诞,自然普天同庆。
从早上起,这连天的炮仗就没听过,戏楼里唱的也都是些贺词。
不知这皇宫内,又该热闹成什么样。
顾平扫了门前的积雪,热了一身汗回屋,顾婶已经端着热腾腾的饺子上桌,“吃饭了吃饭了,今天我们吃饺子。”
顾蓉今日穿了一身素绿色衣裳,已经去拿碗筷,三人围着饭桌,烤着火炉,吃起了饺子。
夜已深,宫中筵席散去,还未完全醉糊涂的谢长芳被同僚拉住闲谈,一晃就是一夜。
而当铺里,吃着吃着就觉得身体不适的顾婶忍不住将饭全吐了出来,脸色苍白。
顾蓉已经慌忙去探她的脉象,片刻之后不由愣住。
“……喜脉……”音儿轻飘飘,顾蓉觉得自己也不信,更别提已经年近四十的顾平了。
顾婶年轻时受过伤,伤及本根,故而极难有身孕,调理了好多年。
顾家有后了?
顾平被吓得有些结巴,“蓉……蓉儿,你没看错吧?”
顾蓉此刻也对自己的医术怀疑,又搭了一遍脉,片刻后极其凝重道,“顾叔,还是去请一个大夫比较稳妥。”
这是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