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,轻咳一声,掩去了一晃而过的心虚:“苏将军,您掌管妖狱……好多年了吧?”
“六年,怎么了?”苏越转头看她,正好对上她探寻的目光,对视一刻却见得她抿唇一缩,似还是怕他的。
当日见面,便对她胆小敏感的模样深有体会。
“你不必怕我,”苏越语气平和,“你师父也与你说了,我本就没有害妖之意;更何况往后你只怕是要与我朝夕相处,不必这么拘礼。”
什么朝夕相处?
白梨总觉得这个表达有什么不对,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又听见苏越补充了一句。
“其实你也不必以敬语称呼我,只是你师父托我教你法术,我说到底也不是你的师父。”
白梨抿了抿唇,偷偷看了一眼苏越:“苏将军……”
问完眼下最好奇的,就只剩一件事儿了,白梨想要个答案。
“我师父说,二十年前……是你救的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