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记住自己的使命。”
白梨低头不语,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小石子。
“天亮了,”苏越上前一步,揉了揉她的头,“困不困?我们走吧。”
苏越买了匹马,将化成狐狸的白梨装进行囊,垂在马边。
一直没什么声响的居灵,见着白梨成狐狸后老老实实的小模样,也不禁有些失笑。
“这一路跟随白姑娘,知她是个有主意的妖,见她如今这般老实,倒是有些不习惯了。”
白梨嘿嘿了两声:“哎,别的好说,我就是怕这个骑马。”
居灵面上有些挂不住:“为了替我找寻冥钩花,当真麻烦二位了,不知居灵如何报答。”
苏越手下系绳的动作一顿,没有答话。
倒是白梨小大人般地沉吟了一番道:“原本去找你,是因为我们要杀一个叫鹤渊的魔,但怕打不过,所以叫你来做帮手。”
“鹤渊?!”居灵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,“他不是死了吗?”
“鹤渊没有死,”苏越接过话头,“他只是重伤,如今很是孱弱。所以我们需要在他完全恢复过来之前做好准备。”
居灵一怔,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猛地看向了白梨:“敢问,这位白姑娘可是……”
苏越不动神色地将白梨护到了身后:“她与此事无关。”
居灵似乎还在自己的思维里,向来波澜不惊的声音有了一丝动摇:“我曾听说……”
苏越打断了居灵的话:“无论你听说过什么,不可能和她有关系。”
苏越的决绝唤回了居灵的出神。
看着苏越严厉的表情,居灵明白了什么,莞尔一笑:“我知晓了。”
白梨从苏越身后探出脑袋,看看苏越,看看居灵,一头雾水:“你们在说什么啊?”
居灵浅浅一笑:“你问苏将军吧。”
话音一落,她便化身细沙,成了随行的一阵风。
“苏越,你们在说啥……”白梨觉得苏越这个满身秘密的男人八成是不会讲的,连问问题的声音都轻了不少。
苏越翻身上马,轻描淡写道:“有机会再说吧。”
好吧。
随着马儿一颠一颠的狐狸脑袋,这会儿却没有睡觉的意思。
见她这张稚嫩的狐狸脸上心事重重的模样,苏越只觉得好笑。
“不困吗?”苏越的笑与风一道灌进了白梨的耳朵里。
白梨垮着个脸,显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