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怪,好好的城里不住,住在浮松港边的山上。你们若是寻他,只往东走,一路打听着便能找到了。”
苏越面上很是感激:“多谢薛大人!多谢薛大人!”
薛广明既然憎恶贪图名利之人,想必也不会收什么银子。
苏越只是再三感激,便出门了。
等到了外头,见着四下无人,白梨这才问出了心中困惑。
“方才那个薛大人信誓旦旦地说浮松港都不是贪利之徒,可路上随便遇到个渔民都知道雪元寺的人贪财,这是为何?”
苏越轻笑了一声,摇了摇头:“这位薛大人虽是清廉,但这把年纪了还如此天真,只怕是难以上位。”
白梨眨了眨眼,没太明白。
“要我说可不一定,”牙鸢摇头晃脑地说道,“城民如何他或许不知,底下人是什么德行他能不知道?”
白梨看了看牙鸢,又看了看苏越。
“你是说,他只是好面子,不想在我这个外乡人面前露什么短处?”
“要不然就是真蠢,”牙鸢嗤之以鼻,“怪不得人到中年了,还只能在这港口的分亭里风吹日晒呢?”
苏越不语,只是浅浅笑着。
“我觉得都不是。”沉默许久的白梨却开了口。
“怎么说?”
“先前我也觉得,许是他有所不知,或是故意隐瞒,”白梨歪着脑袋,“可是贪财分好几种,小恩小惠是一回事,罗攀那种,才是薛大人真正憎恶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