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道:“你的手下看走眼了。”
“哎,不会,”吕欢自信地摆手,“不仅如此,那日苏将军虽与此姑娘一道出门,可却与一只白狐在海边玩了一整天,这……”
吕欢的话点到为止,笑而不语地望着苏越。
苏越举杯抿茶,没有说话。
若说前者有可能是吕欢的手下看错了,而若与苏越和白狐一道在海边玩了一天这样的事结合在一块儿,身为宁阳人,难免会往妖上去想了。
不过吕欢也不为难苏越,这会儿却直白地说道:“所以我说,我与苏将军乃是同道中人,苏将军可明白在下的意思了?”
苏越一愣,顿时回过味来。
吕欢笑容满面,凑过脸来压低声音道:“苏将军不必心忧,在下的人都听话得很。这等事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,不会传出去的。”
苏越不置可否。
吕欢又道:“吕某知苏将军心有疑虑,等您见了在下的那所谓‘地牢’,想必就会明白在下的意思了。”
苏越放下茶盏:“那还得请吕公子带路。”
吕欢笑了笑,站起身来,由内反锁好了内厅的大门,对着苏越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绕过前厅,经过珠帘,映入眼中的是吕欢的书房。
紫檀桌,紫檀椅,文房四宝样样齐全,屋中还有一股淡淡的墨香,倒是不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