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不敢逾越,公主请,微臣随行便是。”
玉嘉公主轻笑了一声,又略带暧昧地小声说了句:“好,都随你。”
说着,就有奴才将锦凳搁在了车架边。
玉嘉公主往前走了一步,自然而然地伸出了一只手来。
她的侍女明明在自己身边右侧,可玉嘉公主伸的却是左手。
苏越见状,心知肚明,绕过跪在地上的白梨,在她头顶接过了玉嘉公主的手,将她扶上了马车。
玉嘉公主朝苏越微微一笑,侍女随即盖上了珠帘。
苏越依旧没有看白梨一眼,纵身跃上下属前来的高马,随着玉嘉公主的车架就往皇宫去了。
等到马蹄声远去,也没人叫白梨起来。
府门哐地一声合上了,白梨眨了眨眼,一个踮脚就稳稳站了起来。
人间的规矩真的没意思,跪来跪去大家也都一个样,谁比谁高贵了吗?
苏越送玉嘉公主回宫,想来还要再有一阵子才会回来。
白梨溜达到了大将军府边上的拐角,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蹲下。
京川就这么点大,一来一回也不至于太晚。
谁成想,一等就是一个时辰,白梨都快闲出病来了,总算听见了熟悉的马蹄声。
苏越回来了!
白梨一个蹦跶就窜到了外头,见着苏越把缰绳递给了候在外头的小厮,依旧没有看自己,却对自己悄悄做了个翻墙的手势。
要我翻墙进去?
白梨懵了一会儿,化成狐狸悄无声息地翻进去了。
才一落地,白梨就觉得自己后脖颈被揪住了。
这熟悉的手感,是苏越没错了。
奈何自己心虚,白梨老老实实让苏越揪着没挣扎,一路揪到了苏越的书房。
苏越把狐狸往前一丢,落地的时候已经是个满脸谄媚的小姑娘了。
“苏……哎苏,”白梨笑得眼睛都没了,“你,别生气了嘛。”
苏越有些语塞,怎么一会儿不见,好好的狐狸变成傻子了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苏越脸色不好,“我不是跟你说待在妖禁里别出来,外面危险不知道吗?”
白梨早就聊到了这顿骂,十分配合地捣蒜点头:“知道知道,我知道错了。”
苏越见她这副模样,哪里还舍得再多说重话。
今日惹她别扭,苏越自己也惦记得很,想着等她冷静些了再好好讲道理,谁知道小狐狸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