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妖灵,慢慢释放。
虽然妖依旧活着,可是对自己的妖灵没有了控制权。
长风脸色很不好,沉声问道:“既然如此,如何解开这种控制呢?”
苏越摇了摇头:“福灵锁像是单面的门,进去之后就不能出来了,唯有……”
苏越顿住话头,看了一眼亦司儿与邵青。
其实在场的诸位,心中都明白。
同归于尽四个字,已经浮现在所有人的心头。
只是没人敢说。
亦司儿本就一心求死,如今没有旁的念头。
尽管听出了苏越话中的意思,她也没什么恐惧可言,反倒比在场之人都要坦然:“若是凭我这一己之身,能毁了一个福灵锁,也算是我这个助纣为虐多时的傀儡,为众妖,做了点事了。”
这柔柔弱弱的声音,说出这等视死如归的豪言壮语,令人敬佩,也令人心酸。
“你别这么说……”无论怎么准备,邵青都无法接受心爱之人要永远离开自己。
“青哥,”亦司儿转头,对着邵青柔和一笑,“不瞒你说,我盼这一天,已经不知多少年……”
一边说着,亦司儿笑颜之下的泪水,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。
白梨心中酸涩得厉害,差点跟着一起落泪。
她扯了扯长风的碎发,小声道:“让他们单独说会儿话吧,我们去外头等等。”
长风原还莫名其妙呢小狐狸怎么扯自己头发,听到这话,也觉得有理,起身与白梨一道,悄悄出去了。
牙鸢看了看白梨,又看了看有些意外的苏越,想了想还是赶紧跟着白梨出去了。
白梨虽然没与苏越说话,但到底还是留着心,见他也出来了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若是亦司儿真的只能与那个什么狗屁福灵锁同归于尽,也得让邵青与她好好告个别。
这边三个妖一个人在外头大眼瞪小眼,还是苏越先上前打破了沉静。
“长风前辈,可否容在下,与白梨说几句话?”
长风听着这话问得奇怪,自己又没拘着白梨,怎么就轮得到自己容不容了?
转头一看,小狐狸正缩在自己另一面,一看就是在闭着苏越。
长风觉着有趣,转头逗白梨道:“吩咐你来请我出山的人要与你说话,你躲在我身后做什么?没得让人怀疑我拘着你了。”
白梨咽了咽唾沫,也不敢看长风,只能小声嘀咕道:“我跟他没什么可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