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白梨就遇到了赤婴,也是赤婴将她带到了苏越的面前。
“在你以为苏越会把自己一起抓进妖狱去的时候,他却放了你,”鹤渊顺着白梨的思路说着,“而后他从驭灵师的手中救下你,更是让你对他的感觉变得奇异了起来,我说得对不对?”
白梨双目泛红,没有回答。
那一日之后,师父便将自己的妖灵交还给了自己,而苏越也是那个时候开始走进了自己的世界。
师父说,苏越是她可以全心全意相信的人。
师父说,苏越会帮助她,一起保护好所有的好妖。
师父说,她应该和苏越一块儿,承担起拯救苍生的责任。
可也是这个师父,剔除了自己全部的记忆,吗?
“你凭什么说,我师父剔除了我的记忆?”白梨转过头,忍着眼泪问他。
鹤渊摊了摊手:“我没有证据,你若不信,就去问你师父,突然的那种问,你看他的反应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。不然问苏越也行,苏越也知道。”
白梨紧紧咬着牙根,不让泪流下来,可是一转头一眨眼,还是滴答落了下去。
鹤渊敢这样说,就是有十足的把握。
“可那个驭灵师,是你派来抓我的,不是吗?”
鹤渊没有否认:“确实是我让她来的,可是我没有让她杀你,也没有让她抓你,而是让她将你带过来。最后还不是被你杀了。”
白梨不言语。
鹤渊叹了一口气,继续道:“你仔细想想这一路走来,是谁抓走了素素,是谁一步步将你当做自己的剑?妖狱何等牢不可破,是谁都能轻易闯入的吗?单就为了杀一只兔妖?素素一死,又是谁让你出手杀人?”
白梨紧紧握着拳头。
“又是谁把你带到杨不行的面前,指名要他的剔骨?你自己想象吧,谁被人牵着鼻子走,又是被谁牵着鼻子走。”鹤渊伸过手来,轻轻抹去了白梨不停落下的泪。
白梨没有躲开。
“苏越让你用剔骨作为灵器,是有原因的,这个我也可以慢慢告诉你,”鹤渊的声音柔和了不少,“苏越知道你全部的事,因为他有我的记忆,可是又不愿意让你知晓……”
白梨微微皱起眉头,鼻音浓重地问道:“他……知道我全部的事情?”
“嗯,”鹤渊点了点头,“他夺走了我的魔灵,所以我有的记忆,他全部都有。”
白梨浑身一颤。
她曾经问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