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为何?”
白梨这次摇了摇头,回答道:“苏越也只是猜测,说也许是因为鹤渊知道该如何让我的妖灵不说话,具体是怎么一回事,他也并不清楚。”
云翳仙人喃喃地应下,这个情况别说苏越,连他活了这么多年,也并不知道这一些。
白梨抿了抿唇,犹豫了一番,还是开口轻声问道:“师父,徒儿还想问您一个事儿。”
云翳仙人听她语气中依旧恭敬,一如往常,心中就如被扎了匕首一般疼。
自己对她做了那么多事,骗她瞒她,可这个孩子即便知道了一切真相,却还是愿意称他一句师父。
“你说。”云翳仙人忙不迭地点头。
白梨思索了一番,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苏越与我说,鹤渊很久很久以前,是您的徒弟?”
云翳仙人一愣,稍微一琢磨就明白了过来。
苏越拥有鹤渊的魔灵,自然也继承了他全部的记忆。
无论是为魔之后的,还是远在他少时的一切。
自己与鹤渊的渊源,苏越也已经尽数告诉了白梨。
“是,”云翳仙人承认了下来,“还在他是个孩子的时候,就跟着我学医了。”
云翳仙人虽然说得磕磕绊绊,但是与苏越和她说的一切都一模一样。
至少在这件事上,云翳仙人和苏越并没有串通的机会。
而且往常云翳仙人若有什么想瞒白梨的,总会结结巴巴,说不清楚。
这一回云翳仙人的磕绊,一半是因为对过去的羞于开口,一半也是自己已经将这段记忆尘封许久,不那么清晰了。
“那时的鹤渊,还是个孩子罢了,”云翳仙人说着说着,就叹了口气,“我以为男孩子家的,小时候淘气胡闹,只惦记着打打杀杀不是什么要紧事,却不知最终会酿成这般大祸。”
云翳仙人的眼角都微微泛红,想起这件事,他一直无比感慨。
鹤渊之后的所作所为,不仅仅是手中有那么多条人命的问题。
他操纵白梨,杀人取乐,以至于人与妖从此势不两立。
妖艰难辛苦地活在人的迫害仇视之下,可以说如今世道一切的一切,几乎都是因为鹤渊造成的。
而在云翳仙人看来,也是他一时心软,没有处理掉这个隐患,才致使今日大祸。
所以他才这般呕心沥血,想着如何保住世间战战兢兢那些小妖的命,才会有妖禁,才会有白梨的今日。
白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