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实并不是随意问问。
即使她知道东辰尧心里的想法,但她还是想知道,东辰尧会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。
“如果,真到了那一天,必须要做,那坐便是!”
权利本身是没有对错的。
之所以分对错,是因为拥有权利的这个人去怎么使用它。
他东辰尧有这个信心,无论遇到何种境地,他依然可以守住本心,坚守初心。
柳青莐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肤浅了。
东辰尧是有大志向的人,而她想的,仅仅是两个人。
想着如果东辰尧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,会有多少人给他塞女人,东辰尧能不能顶得住诱惑,会不会为了权利跟他们妥协,然后就有无数的女人围着他转。
她应该想到的是,天下的局势,如果非要有个人去力挽狂澜,实现一统,如果这个人就是东辰尧,那么他就应该去做。
柳青莐吐出一口浊气,起身:“我去找北辰娅,让她想办法,带我们进宫。”
如果闫宗师在,倒是可以轻而易举的进入皇宫。
但是纯粹关于朝堂政权的事情,闫宗师是不会插手管的。
他们也不能总是指望着师傅。
“好。”
不是东辰尧不想跟柳青莐一起去。
而是现在的情况,两个人去目标太大,北辰峯都被控制,北辰娅肯定也被严密的监视起来。
柳青莐用现代的化妆技术,将自己画的“面目全非”,换了身不显然的衣服出了客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