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是那么说,可是毕竟一起生活了三四年,都是有感情的动物,谁能做到说断就断,还记得那次我回北京吗,晚上12点的飞机到的,你满三个牲口,就在机场里面等了我整整三四个小时。还有一次,我被经管院的打了,你们二话不说,三个人一张车,就往人家学校里面冲,最后住了半个月院才好。有句话说得好,喝过酒嫖过娼,当过刀子舔过伤,我们不都干全了吗,兄弟!”大师兄是个很重情义的人。
“瞎**说,谁TM和你漂过娼,我就一个比小白花儿还白的正宗CN”老苟对大师兄骂道,
“你啊,就是怂,都TM大三了,还是个CN,可不可耻,丢不丢人。还记得大一时候经常一起喝酒的那个李若然吗?人家喝了酒,说不想回宿舍,让你想办法。你来句什么?‘妈了个巴子,我有什么办法’”大师兄恨铁不成钢的对老苟说道,
“我的狗哥呀,你说你人长得也不赖,智商也不低,咋就那么木呆呢?”
“不是我木呆,你知道吗,ML这种事情是要讲究感觉的,如果没感觉,和尸体、木头有啥区别,再说咱也不能为了一夜痛快,毁了人家的名声不是?不爱不喜欢就别沾染人家。”老苟自然有自己的想法,在他的人生观里,没有吃了抹赶紧醉就走人的说法。
“说的一套一套的,那你说说那什么晴儿、什么灵儿、什么冰冰呀,都是咋回事儿,别TND和我扯什么纯洁友谊关系,男女之间哪有什么纯洁的友情”大师兄说道,
“暧昧也好,纯洁也罢,都别提了,小雪走了,我也累了。以后找个爱我的我爱的就一辈子在一起了,也不会玩什么幺蛾子了”李雪的事情对老苟的影响也是相当大的。
“不说了,兄弟,走起”大师兄举起杯子,示意忧愁不如酒醉。迷迷糊糊的两人,就差不多整完了一箱子啤酒。
也许是心情不好,两人都是有点犯晕。
“草NM,你动个**啊”这时,大师兄后面站起一个人来骂道。后街本来就窄,所以烧烤摊的桌子之间缝隙很小。
经常一不注意,就会碰到旁边的人,若是平时,大家也就笑笑过去了,也没多大点事儿。
但今天,显然两边都有点火气。老苟直接站起来,二话不说,操起小凳子,直接砸在了那哥们头上。
作为一个东北人,继承了先辈们火爆脾气的优良传统。对面那桌,人也是不少,看己方居然只有两个人都敢动手,也不惧,提着凳子就开干。
话说,为啥不拿啤酒瓶子呢。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