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丫鬟自然听到他们的谈话,感觉马上就要哭出来,可是傅榕雪的警告还在耳边,只能委屈带了上去。
接下来的三天,傅榕仪都躲着傅榕雪,就怕她突然问起檀木收敛的事,而那个小丫鬟也没有任何事,除了有点被吓到以外。
傅榕仪狐疑的问母亲:“是不是你听错了,要不然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?”
大夫人也疑神疑鬼,说:“不会,我亲耳听到她是意思,分明就是想要报复我们,不可能没有事的。”
“那这会不会也是服融雪的一种手段,当我们都觉得没事的时候,放松警惕,再出手。”她猜测道,大夫人在一旁肯定的点头,认为她说的有理。
傅榕仪想了想,小声道:“母亲,我觉得这件事应该先告诉父亲,先发制人。”
至于该怎么说,大夫人比她更有经验。
“嗯,今晚老爷宿在我房里,我会跟他说的。”大夫人心有成竹。
到了晚上,傅老爷刚刚躺下,刘氏就凑近,一脸为难:“老爷,有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。”
“直说就是,我们之间还顾及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