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以为是母亲下的毒不成?还到处污蔑母亲,说让你毁容,可你现在的样子,哪有一点受伤。”她憋着哭腔,似乎她做了天怒人怨的事。
傅榕雪冷笑一声,对母女二人拙劣的演技恶心到:“是与不是,当然是要查过才能知道。”
“好,我让你随便查。”刘氏料定手帕上没有一丝痕迹才敢如此说道。
傅榕仪则更有心机一点,她柔柔道:“姐姐何不把那晚看到姐姐脸上溃烂的人找出来,免得说我们欺负你。”
傅榕雪笑着摇摇头,刘氏母女对视一眼,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她不紧不慢的开口:“谁说我要查手帕了?夫人你的房间,也是能查的吧?”
大夫人的脸色瞬间煞白,没了血色,结结巴巴连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不,不行。”刘氏左迈一步,挡在门口,。
傅榕仪连眼泪都忘了擦,争着辩驳:“那是爹爹和娘亲的房间,怎么能够随意搜。”
“这可是夫人刚才亲口说的啊,想耍赖?”她耸耸肩反问道,又看向傅老爷,“爹爹,刚才你也听到了吧,我可是很听夫人的话呢。”
傅榕雪单手背在身后,傅老爷也有些为难,垂眸思索。
刘氏的反应早在预料之中,手帕上的毒必定还藏在屋子里。
“那又怎么样,一句戏言还能当真不成?”傅榕仪惯会死皮赖脸,如今连日常的平和都不愿意维持。
若真让她进去搜找到毒,那么她们母女两个才真正完了。
“老爷,时间不早了,还是先去上朝吧。”刘氏拼命给傅榕仪使眼色,先把傅老爷支走要紧,没了老爷撑腰,傅榕雪一时间还奈何不了她们。
“是啊,爹爹还是公事要紧,莫要在家中耽搁了。”傅榕仪极力劝道。
傅榕雪笑而不语,这时小厮也过来催促,院中轿子已经等候良久,迟迟不见太守的身影。
“这事等我回来再解决,你们……先别激动。”傅老爷自知上次狩场的事情对不住她,这次也没打算轻松解决。
只是有要事在身,他必须放下这边,又怕傅榕雪性急先动手,到时候无论如何人都成了她理亏。
经过傅榕雪的时候悄悄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,她全然当没看见。
等傅老爷一走,刘氏二人瞬间换了一张面孔,不见刚刚唯唯诺诺的模样。
“傅榕雪你还好意思待着这儿,爹爹都走了,自讨没趣?”傅榕仪单手掐腰,另外一只手对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