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才能回来。”
喜服二字又一次刺激到傅榕仪,大厅里那套喜服刺痛她的双眼,凭什么傅榕雪就能穿上,她却不能,就是因为她是庶女吗?
既然她得不到,那么别人也别想!
她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,翠衣害怕的瑟缩身子。
“你现在就去找十几条饿狗回来,越饿越好。”
她拨弄手边的珠子,像是突然从癫狂的情绪中抽离出来,但反而更加可怕了。
翠衣不敢反抗,虽然不知道三小姐想要做什么,但还是依照吩咐找来十几条饿狗锁在后院的柴房里。
翌日,傅榕雪起了个大早,拉着玲珑就往府外跑,傅老爷得知后也就由着她去。
傅榕雪喜静,院子里伺候的下人不多,除了院子外打扫的,屋子里贴身照顾得人不多。
这反而便宜了傅榕仪,只说府中缺少人手,就把院子里的下人全部支配走。
她旁边的小厮瑟瑟发抖,手里提着一个布包,里面不知装着什么,还往外面滴血水。
“动作快点,要不然人快回来了。”她厉声吩咐,那小厮只能闪身进入屋内,找到喜服所在的位置,将布包里的肉块随手全扔在上面。
翠衣听到暗号,闭着眼睛把十几条饿狗全部松开,饿狗闻到肉的香味,甩着舌头就一拥而上。
丝帛被撕碎的声音彻底愉悦了傅榕仪,等到凤冠和喜服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,心满意足拍手离开。
回到傅榕雪回来时就看到这番景象,房间被翻得不成样子,贵重的首饰散落一地,不像是小偷进来,空气中还有腥臭味,走过去,傅榕雪差点晕倒。
玲珑靠近,小声尖叫,喜服已经成了一团破布,就连凤冠上面都不堪入眼,上面甚至还有几个牙印。
“把所有人都给我叫过来。”傅榕雪冷声,玲珑也是第一次看她如此动怒,屏气退下叫人。
所有的家丁一字排开现在在院子里面面相觑,大小姐从来没有如此形式动作,一时间摸不着头脑。
“今日,可有人放东西进我房内?”她一一扫视,所有人都在这里,一个不落,除了玲珑和小蝶被她带了出去,剩下的应该都能看到。
“回主子,并没有看到有东西进入您房内,谁这么大胆啊。”
“没有?那屋子里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,你们连主子都敢瞒!”玲珑呵斥道,一改往日的软弱。
所有人对视一眼,最后有人试探道:“主子,怕不是那张一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