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大喜之日,他来者不拒,到了后来也有了几分醉意。
陈思邈找了几圈,最后在一棵树下找到了独酌的陈焕,想了想,最后还是叹口气拍拍他的肩膀:“想开点吧,大不了我再给你介绍几个。”
陈焕斜睨她一眼,仰头把酒喝完。
夜惠冥回来时,身后还跟着一帮要闹洞房的人,他索性转身关门,把一行人全部关在门外。
“我的新娘,谁都不准看。”他喃喃自语,说完还打了一个酒嗝。
傅榕雪听到声响,掀开盖头起身,把他扶到床边。
“怎么喝这么多。”傅榕雪吃力拖着他的身子,到了床上气喘吁吁。
夜惠冥猛的翻身把她压住,埋在她的脖子小声道:“雪儿,我一定会对你好的,你也爱我是吗?”
傅榕雪沉默一下,想到这人已经喝醉,说说又无妨,捧着他的脸道:“没错,最爱你,只爱你。”
夜惠冥呵呵一笑,眼中哪里还有醉意,傅榕雪还没来得及指责他装醉,就被压在身下,接下来的举动已经脱离她的控制,只能任由夜惠冥带她在陌生的世界里沉浮。
翌日傅榕雪是被痛醒的,除了身下不可言说的地方,全身上下也没有一块好地方。
夜惠冥绝对是属狗的,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爱咬人!
她抬起手臂,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让她脸色一红,连忙缩回去。
昨晚到最后自己一点意识都没有,只想早点睡觉,身上清爽,想必夜惠冥还有点良知给自己清洗过。
“醒了?还疼吗?”夜惠冥掀起床帏坐在旁边,柔声问。
傅榕雪横了他一眼,她究竟怎么疼的他心里还能没点数吗?白天穿着衣服衣冠楚楚,其实下面早就跟禽兽差不多。
夜惠冥把她的眼刀子当作情趣,俯下身咬住她的鼻尖:“只对你一个人禽兽。”
傅榕雪翻身躲过:“那你还欺负我,昨晚我都……你还不肯停下来。”
声音发哑,昨晚她竟然连嗓子喊哑了。
夜惠冥自知理亏,没有过多辩解,他也是碰上傅榕雪才意识到,自己那引以自傲的制止力在她面前比纸还脆弱。
他歉意伸进被子里给她揉捏腰部,等到差不多的时候,才把她抱起梳洗,再不吃早饭就晚了。
傅榕雪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,夜惠冥就一点点亲手帮她。
丫鬟进来收拾床褥,看到凌乱的床单和没有处理的血迹,羞得低头,出门连忙找到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