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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榕雪看着脖子处的剑尖,锋利的刀刃在娇嫩的肌肤上划破一道红痕。
她面不改色,甚至还轻笑道:“李大人这是何意,难不成就因为我冒犯了您,就要杀我泄愤吗?”
“王妃说的可真有趣,我也不是小气之人,只不过奉命在身,还要劳烦王妃跟我走一趟。”
假刘然渐渐靠近,刚才她用毒药的那一幕他看的清清楚楚,所以一直不敢近身,直到傅榕雪把所有的药瓶全部交给游望之后,他才敢动手。
“李大人演得真好,假装胆小降低我们的防备心,为的就是这一刻?”
傅榕雪继续跟她聊天,仿佛不在乎自己的命捏在别人手上。
她在分散注意力,银针只剩下一根,输赢成败在此一举。
假刘然不傻,维持着姿势单手把她双手反绑。
“王妃现在说再多也没有,还不如留点力气等之后再说。”
傅榕雪闻言立刻收回要刺下去的手,刘然背后还有人。
眼神晦暗不明,老实任由刘然动作。
她走在后面,刘然在前面牵着绳子。
绑得不紧,足够她活动,用银针划破指腹,尽可能的把血滴落在显眼的位置上。
察觉到伤口不再流血,她还要多划破几个才行。
她有意套话,一路上自然不会闲着。
“看你的面貌,好像不是南安国的人。”事实上,她也没有见过南安国的人长什么样子,问这话只不过为了证实她心中一个猜测而已。
假刘然脚步一顿,微不可查的轻咳一声。
“王妃还是别问了,我是什么都不会回答你的。”
她唇角微勾,这是心虚变相承认了吗?有的时候答案并不是言语才能回答的。
接下来她不停地询问,脸色也渐渐变得苍白起来,啧,失血过多,看来回去后要多吃点才行。
假刘然从那个问题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话,但傅榕雪还是从或多或少的肢体语言中猜出来一点。
这个刘然根本不是南安国的使者,就是假冒的而已。
另一边夜惠冥赶到游望所说的山洞,空无一人的结果让他崩溃。
扯着游望的领子大喊:“这就是你说的安全!”
游望这次闭口不言,眼睛里充满了恐惧,原以为把王妃放在这里就是安全,没想到竟然是更大的危险。
“王爷,快看这是这是?”在周边搜查的暗卫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