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中的动静自然逃不出傅榕雪的耳朵,她朝空气中嗅了嗅,浓郁的香味冲鼻。
这么骚包的味道除了公子韬没人喜欢用这种了。
“公子韬,你还不出来吗?躲在屋子里面算什么男人,还是说,你怕了我这个弱女子?”
她不客气的挑衅,已经不把假刘然放在眼里,盯着木屋一动不动,仿佛透过房间看到公子韬一般。
公子韬受到刺激,呼吸加重,起身撸起袖子就要出去,被身旁的小厮一把抱住。
“公子,现在不能出去啊,那女人故意激怒您,要是出去了,才是真的落入圈套当中。”
只要假刘然不承认,公子韬不出面,傅榕雪就没有证据证明屋子里面就是他。
傅榕雪确实是在赌,只要公子韬一出面,人证物证俱在,她有的是办法让他百口莫辩。
门口没有动静,傅榕雪轻微蹙眉,难道她猜错了?屋子里面根本不是他。
不,不可能,她从来没有出错过,更何况这么明显。
“懦夫,敢做不敢当,你也只能躲在你爹和皇后身边当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,真好啊,吃喝不愁。”
论阴阳怪气,傅榕雪从来没输过。
公子韬刚刚恢复的理智又被怒火覆盖,小厮眼见不对,连忙抱着他的腰。
“公子,您千万别,冷静啊。丞相和皇后为了这一天付出了多少,一旦廉王那边出事,到时候您想怎么折腾都行。”
“可你听听她说的什么话,本公子的脸面朝哪儿放!”公子韬简单憋的通红,艰难向前走几步。
小厮直接松开他,用身体挡在门前。
“只要廉王身死,她落到您手里,难道还愁折磨她吗?公子,切勿因小失大啊。”
这人是父亲派给他的,在丞相面前也算是红人,因此公子韬心里再多不满,也没有发泄出来,只能闷在肚子里。
他双拳紧握,暴躁的来回走两步,坐在桌子旁,将杯中的凉茶一饮而尽。
而夜惠冥也顺着一路的痕迹找到这里,躲在不远处的草丛里小心观察。
傅榕雪虽然双手被绑住,但看起来没有受到外伤,而且精神很好,短期内应该不会有事。
他又在周边探查了一番,果然一些地方布置着陷阱,而他那里正好是唯一的缺口。
夜惠冥不敢轻举妄动,只好待在那里等着暗卫赶过来。
傅榕雪静候半天,屋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了,暗叫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