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二人牵着手进入大厅,走到自己的位置,一旁等候的宫女躬身上前:“王爷,这次的席位有变。王妃要到后面入座。”
傅榕雪顺着她的方向看去,正席后面多了几排位置,不算远,但她和夜惠冥就不能坐在一起。
“怎会这样?”夜惠冥疑惑质问,往日都是坐在身旁,今天的规矩竟然变了。
宫女处变不惊,淡定解释:“是皇后娘娘下的命令,说是给长乐公主送行,外男不能靠近。”
按照辈分,傅榕雪也是长乐公主的娘家人,自然要逢场作戏,跟她说两句体己话。
又是凝皇后。她皱眉,安慰拍了拍夜惠冥的手背,摇头道:“没事,我去那边等你,切记别喝太多酒,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全。”
大庭广众之下,他们不能当众违背皇后的命令,只能暂时分离。
夜惠冥脸色难看,也知道傅榕雪是为自己好,不悦点头。
宫女将人领到位置之后就转身退下,厚重的帘子恰好可以遮挡住她的身形。
“景竹姐姐,廉王已经入座。”
景竹塞了一块银子到她手心里:“这件事不准旁人知道,否则,你明白皇后娘娘的手段。”
宫女身子颤抖,捧着银子的手差点不稳:“是,奴婢绝对不敢透露半个字。”
景竹满意点头,挥手让她离开,掀开帘子看了眼坐在席中的夜惠冥,又伸手探进袖中摸到冰冷的瓷瓶。
蛊虫已经碾成粉,成败在此一举了。
她走到皇后身旁,借着倒酒的动作把瓷瓶递给皇后。
“廉王妃就在后面,当是闻不到的。”
凝皇后嘴角的笑容更大了,接过递过来的酒,指甲沾了点粉末悄悄撒了点进去,手腕微动,粉末彻底融在酒水里,看不到。
她偏头对皇上说:“皇上,长乐这一走,本宫还真有点不舍,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啊。”
皇上也跟着感慨:“朕还记得她小时候的模样,如今竟然要嫁人了,果然岁月催人老啊。”
一旁的长乐听得动容,眼眶发红:“皇兄,长乐在他国也会日夜为皇兄祈福的。”
凝皇后顺着话接着说:“既然如此,那就各位敬公主一杯,权当为他日践行吧。”
说完,用眼神示意把准备好的酒杯送到各位大人面前,夜惠冥那杯单独做了标记,景竹把酒杯放在他的面前,不放心抬眸盯了他会儿,才起身给旁边的人送酒。
夜惠冥心中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