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脸色不悦。
这些人不过是一些小官而已，于她来说，一点作用都没有。
“还有呢？”她厉声道，似乎害怕他不愿意说，抢过景竹手中的小鼓，拼命摇晃。
夜惠冥痛苦抱住头半蹲在地上，喘着粗气，眼底滑过一丝清明，转了转眼睛，顺着之前的话说：“吏部侍郎陈思是我的人，平日里都是靠我的私章联系。”
他狠狠握着手心，疼痛难忍，但也让他恢复清醒。
凝皇后得不到有用的信息不会善罢甘休，他说出陈思，反倒保住了节度使梁磊和行军司马张振。
陈思不过一节文官，头上还有吏部尚书压着，手上实权不多，而这两个人才是真正拥有兵权的人。
虽然不知道皇后用了什么办法，但他尽可能想要摆脱这种控制，景竹察觉不对，转身把装着母虫的器皿端过来。
夜惠冥挣扎的幅度一顿，又变得双眼无神。
“私章……”凝皇后喃喃自语，眼神看到他的腰间，除了玉佩之外，还有块缺了一角的印章。
她眼疾手快扯下来，放在手心里细细端详：“哈哈哈，这就是私章。”
凝皇后眼神冷漠，说道：“现在就让陈思过来，记住，是你让他过来的。”
由于蛊虫的影响，夜惠冥乖乖把人叫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