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蛊之人不知,解救之法也不明确,难道就要眼睁睁看着夜惠冥这样吗?
霍老于心不忍,上前劝说:“先别着急,蛊虫好歹不是毒,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找,而且看之前的状况,王爷可能还保留着自己的意识。”
他的话让傅榕雪好受很多,可一想到夜惠冥痛苦的模样,心中又是酸涩。
“多谢师父。”她失魂落魄靠在墙壁上,霍老看着都心疼。
“你先去回去照顾王爷,我回去整理点东西,让李连把相关的典籍给你送来。”
傅榕雪麻木点头,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,事发突然,像是抽空了她。
霍老再次叹气,连忙离开回到竹林。
她在角落里站了会儿,眼泪从眼角滑落顺着下巴滴下消失不见。
傅榕雪眼底血红,等时间差不多才收拾好情绪回到房间。
看到醒来的夜惠冥,刚憋回去的眼泪又汹涌流出,她立在门口拼命胡乱擦拭也不起作用。
夜惠冥虚弱招手让她过去:“嗯?我还没死呢,怎么哭的这么凶?”
“我呸,不许你说那个字,你要好好的,我们会长命百岁,白头偕老。”
夜惠冥怔愣,随即温柔笑道:“好,我认错,我该罚。”
断层的记忆让他隐约意识到自己的病不简单,更遑论那个陌生的自己。
不受控制的感觉令他恐慌,若是那天无意识的状态下伤了雪儿怎么办?
“雪儿,答应我一件事。”他脸上的笑容不变,傅榕雪从他怀中抬头。
“你说。”
“如果我下次再有不对劲的情况,你就把我锁起来,别让我跑了,自己一定要躲得远远的知道吗?最好让游望在你身边,他武功跟我差不多……”
傅榕雪听的心痛,挺腰堵住那张絮叨的嘴,尽管这样,夜惠冥竟然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她。
泪水的涩感交融在二人的唇齿之间,夜惠冥任由她啃咬,等到分开时,各自嘴角都破了一个小口子。
夜惠冥指腹抹掉她的泪水,两个人抵头:“答应我,不管最后怎样,你都要好好活下去。”
傅榕雪摇头,夜惠冥也没有坚持,重新躺在床上,体力耗尽,现在又累了。
“你好好休息。”傅榕雪轻声哄道,又在床边待了一会儿,确定人已经睡熟,才悄悄离开。
夏天一直守在门口,汉生沉浸在顶撞了师祖的悲伤里,被她赶回去。
“王妃,现在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