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话被夜惠冥吞吃入腹,整个世界里只剩两颗跳动心的呼喊,他们终于又融为一体。
她闭上眼,感受他的存在,胸腔开始泛疼,她也舍不得叫停。
“小傻子,连换气都忘了,回去又要重新教。”夜惠冥满意看了看殷红的嘴唇,戏谑的调笑,一扫刚才沉闷的气氛。
傅榕雪乖乖跟在夜惠冥身后走到房子里,他特意到院子里等,就是为了让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,回来后才后知后觉感受到小腿的酸疼。
“情蛊解了对不对?”傅榕雪小声问,缩在他的身旁,随后又靠近,想离他再近一点。
“嗯,陈思邈找到了覃草,只是情蛊伤害太大,还需要休息两天。”他伸手包裹住她的小手,一点点揉捏她的骨节。
“你在宫里怎么样?”夜惠冥低声在她耳边询问,扣着她腰部的手又收紧几分。
傅榕雪动了动,拍打他的手臂:“太紧了。”松开点时才把她把菀贵人和吴毅的对话完完全全所出来。
“凝皇后跟他们暗度陈仓,你的情蛊也是他们给的,万一他们借着凝皇后真的坐上了南疆王的位置,大事不妙。”
傅榕雪冷静分析,现在南疆和南越国之间的关系很微妙,前不久刚刚爆发一次冲突,南越国胜,虽说最后以和亲赔偿解决,维持表面的和平,但底下暗潮汹涌,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引起战乱。
她想的就更全面,把玩夜惠冥垂下来的发丝,不屑道:“凝皇后也是个蠢货,没了你,虽说对她儿子有好处,但南越国损失严重,而且还跟敌国合作,跟以身饲虎有什么区别?”
说完重重一哼表达她的不满。
夜惠冥低笑,把头发从她手中解救出来:“雪儿,我能把这些话当做赞美吗?”
傅榕雪偏头,反应过来刚才那话变相在夸他,注意到他眼底的戏谑,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:“当然可以,因为你不仅对南越国重要,对我来说更重要,所以你千万不能出事,明白了吗?”
她眉尖上扬,精致的五官神采飞扬,夜惠冥的心跳漏了一拍,他想是被雪儿偷走了。
傅榕雪扯了扯他的衣角,不满他的跑神:“你说该怎么办啊,难道真的看他们继续下去?”
“船到桥头自然直,你现在着急也没用,再说了,凝皇后而已,还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夜惠冥淡淡安慰她,从接到游望的信时,他早就开始着手准备。
“要不要休息一会儿?”他低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