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铉王的动作很快,下午他们就进宫见到南疆王。
出乎意料,他的年龄并不算大,五官俊美,一袭黑色袍子松松垮垮挂在身上,脸色虽然有些苍白,但精神不错。
“专心看别的男人,是不是当我不存在?”夜惠冥小声跟她咬耳朵,不掩藏自己的醋意。
傅榕雪娇嗔瞪他,这种场合也要吃醋。
“廉王未奉诏书堂而皇之进入我南疆境内,是否当孤不存在?”
南疆王悠闲捏了把鱼食洒进池塘,一群锦鲤一拥而上进食。
“皇兄,廉王他也是情有可原……”
“闭嘴,帮助别人隐瞒孤,治你个欺君之罪也不为过。”南疆王陡然拔高音调,武铉王讪讪摸摸鼻子不再说话。
夜惠冥气定神闲,傅榕雪甚至还悄悄给南疆王看了面向。
精神有余,而气血不足,只不过是没休息好而已,也不像菀贵人所说没有好日子可活啊。
“不过廉王冒险进入南疆,孤倒要听听究竟为何。”
眼神流转,就飘到傅榕雪身上,透露些许玩味。
傅榕雪还没来得及回避,夜惠冥伟岸的身子就挡在面前沉声道:“大王可知吴毅与菀贵人?”
“自然,怎么?又是这两个不长眼的东西惹了廉王不高兴?”南疆王语气不善,明显不满夜惠冥的态度。
夜惠冥生来高傲,闻言偏头看向武铉王,示意他来解释。
夹在中间的武铉王叫苦不迭,只好硬着头皮顶着皇兄快要杀人的眼神从头到尾,事无巨细讲解一遍。
南疆王听完面色阴沉如水,挥手扫落手边一切东西,惊动守在远处的护卫,被武铉王抬手制止。
“此话当真?”
“臣弟亲耳所闻。”
南疆王又把视线转移到夜惠冥身上,后宫妃子整日研究如何要他的命,这等丑事让他脸面尽失。
傅榕雪见缝插针:“南疆王若是相信我们的话,现在就应该终止演习,否则恐遭大难。”
“你觉得孤会怕?”
她语噎,这跟胆量有什么关系,明知有虎偏向虎行,这跟傻子有什么区别。
“皇兄,您是南疆的王,千万不能有一点损失,臣弟愿意代劳。”
一阵清风吹过,南疆王突然偏头咳嗽,紧了紧身上的衣服,静默良久,才招手让武铉王上前,警惕扫了他们一眼。
夜惠冥识趣拉着傅榕雪走远,她故意回头看了看,撇嘴道:“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