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惠兰身份特殊,又有太后在背后撑腰,不能像以前那些姬妾对待,甚至还从正门将她迎娶进门。
“你先走吧,我现在不想看到你。”
“你,厌倦我了吗?”夜惠冥瞪大眼睛,露出外人不曾看过的脆弱。
傅榕雪摇头,双臂环抱自己,但依旧抵挡不住内心深处的寒风吹进四肢百骸。
“我不知道,我现在很乱,我觉得我们还是冷静比较好。”
夜惠冥抿紧薄唇,后退一步,眼睁睁看着傅榕雪关上门,似乎也把她的心门关上,从此把他拒之门外。
巨大的恐慌笼罩着他,可他什么都不能做,只能背靠在门边,默默守护着被自己伤害的姑娘。
他一动不动待到第二天早上,夜间的露水将他的衣服打湿,傅榕雪打开门,重物倒在她脚边,低头一看,竟然是他。
“夜惠冥,醒醒。”傅榕雪蹲下身拍拍他的脸颊,入手滚烫,傅榕雪暗叫不好,立刻让游望过来把人抬到床上。
游望小声问:“这是怎么了?”
要回京成婚的消息他也知道,夏天在家里直骂所有男人都不是东西,现在王爷发烧昏迷,还以为是他的苦肉计,可这也太拼命了。
“你先回去吧,这里交给我。”傅榕雪虚弱笑笑,示意自己没事,就让游望离开,夏天现在身边离不开人。
“有事叫我。”
游望一走,房间里更显得静默,静得连呼吸和心跳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,她不喜欢这种环境,因为她清晰感受到心脏的疼痛,每一次都在告诉她,还爱着夜惠冥,她舍不得这个男人。
“你这又是何必呢。”她拧湿帕子盖在他的额头上,喃喃自语。
“因为放不下你。”夜惠兰突然嘶哑开口,高烧让他眼角殷红,染上媚色,更加勾人。
他伸手勾住她的小拇指,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:“只有你一个,不会有其他人,夜惠冥的心脏很小,只能装得下傅榕雪,她要是走了,我的心就没了。”
傅榕雪别过脸去,捂住嘴巴,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:“你就会说些甜言蜜语,发烧就好好养病,烧傻了别想我以后照顾你。”
这种威胁她说的很多,但每次都没实现过,她的眼泪滴在他的手背,灼烧他的心。
夜惠冥强撑着身子,指腹轻轻擦掉她的眼泪,掉的太凶了,最后只能探头吻掉。
他的吻都是热的,傅榕雪轻而易举推开他:“别闹了,赶快好起来,我们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