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孔雀吃木果。”他边思考边说,觉得这两种可能性最大,又自顾自开口:“她我也送回去了,而且我们都不知道木果的作用,也算是有惊无险。”
傅榕雪闻言轻笑,裹着衣服低垂脑袋,看不清表情,只能听到她的笑声:“夜惠冥啊,你根本不知道你错在哪儿,甚至你从来没觉得你错了,何必在我面前勉强。”
“我都已经认错了,你还想我怎样?”
我想让你不娶贺惠兰,我要你遵守约定,以后只有她一个人!
傅榕雪在心里拼命呐喊,但脸上镇定非常,他都忘了,也没有提醒的必要,说不定以后,他们能够体面的分开。
她察觉思绪有些飘远,实在是太冷了,她撑不住,主动上前夺过毛巾,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边往外走。
“今晚我去书房睡,你别过来了。”
夜惠冥也被激出几分火气,主要她这种不合作的态度,让他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错觉,他不喜欢。
大步追上去,扯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他:“要去书房的是我,你回卧室吧。”
说完不等她的回应,大步流星朝书房走去,傅榕雪也不坚持,当然卧室的床更好,她又不傻。
翌日,整个王府都知道昨夜王爷睡在书房,这还是他们成亲以来,第一次公开的翻脸。
夜惠冥一大早就被礼部叫去核对成亲的流程,想当初他们就是按照旧习俗过来,哪有这么隆重。
她趴在栏杆上,用白木草勾引不远处的白孔雀,可吃饱喝足的祖宗,连看都不带看一眼。
“真没良心,以前都是谁给你弄白木草吃。”她气的扔下白木草,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“主子,我怎么听说……”夏天神色着急,却没忘了自己孕妇的身份,走的缓慢。
傅榕雪拍拍手,抢白道:“没错,我们分房睡了,小事,你们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夏天忧愁叉腰:“怎么能不担心,要奴婢说啊,跟贺惠兰那样的女人生气,不至于,你跟王爷闹翻,最高兴的肯定是她。”
“是又如何,她只不过提前把事实摆在我面前而已,我还要感谢她,起码没在我人老珠黄的时候出现。”傅榕雪揶揄自己起来也绝不含糊。
瞥了眼夏天的肚子,她主动开口:“你这肚子还有几个月就该临盆了,游望还愿意你出来?”
“嘿嘿,没事,他都知道,也很放心,还让奴婢让您看看这孩子怎么样?”
“我是行医救人,可不是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