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我们。”
“不,是你再拆散我们,你喜欢我,我就一定要喜欢你吗?你算个什么东西。”夜惠冥口出恶言。但他不在乎,贺惠兰一而再触犯他的底线。
仗着那份所谓的爱,臆想出一个爱她的夜惠冥,那样太过可悲,也让他觉得恶心,他只属于雪儿,他们才是共生的一体,凭什么因为她,雪儿就要受到那种莫须有的指责还有无时无刻的危险。
“夜哥哥,你在说什么胡话,你要是不喜欢我,你为什么要娶我,还……”
“你心里不清楚吗?娶你,当我是捡破烂的,若不是皇上逼迫,我们之间一点交集都没有,哦,你假扮无辜的演技真是拙劣。”
他的话像刀子般一下下戳烂她的心,心痛无以复加,甚至感到窒息。
都怪傅榕雪,一切都是因为她,也肯定是她让夜哥哥过来羞辱自己,真是个不要脸的贱人啊!
她在心里疯狂辱骂,夜惠冥也没想过放过她,继续说:“论说心机,谁都比不上你,贺大小姐,你还记得这个吗?”
他边说边从怀中拿出一个荷包放在桌子上,贺惠兰脸上的血色尽失,僵硬摇头否认:“不,我根本不认识这个。”
“是吗?将你幽禁在院子里,你都能把这种荷包塞到雪儿身旁,我还真是小看了你。”
她不见棺材不落泪,夜惠冥索性将荷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在桌子上,让她看个周全。
红色的干花堆积,散发着浓烈的香味。
他修长的指尖捏起一寸,碾了碾:“上好的麝香和藏红花,哪个都能轻而易举要了雪儿的命。”
幸亏他早有准备,让人仔细检查所有送给雪儿的东西,没想到还真让他查出这个漏网之鱼,不需要严刑逼供,简单几句问话就把贺惠兰供出来。
“夜哥哥,这次我真的错了,我也没想到这里面是这些,我就觉得好闻,才送给姐姐的,她这不是没事嘛,就是小题大做,让你怪罪我,都是她的阴谋。”
“够了,事到如今,你还是不从自己身上找问题,这里不是贺府,任何事,都由本王说的算。”
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很细,稍微用力就能轻易折断,一条鲜活的生命就此消失。
夜惠冥身上浓浓的杀意让她毫不怀疑再多说一句,下巴上的手就会落在脖子上。
“别再有任何小动作,代价你付不起。”
说完嫌弃用手帕擦拭指尖就要离开,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也没放在心上,刚要推门,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