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救我!我是冤枉的!”秋梓见机行事,立刻更改口风,凄厉朝门外大喊,被游望眼疾手快踹在胸口,也算解了口恶气。
秋梓的惨叫传到外面,经过的下人都停住脚步,好奇看过来。
“王妃,秋梓是妾身的人,她做错事,是妾身的责任,要罚就罚妾身吧。”
贺惠兰说到最后带着哭腔,又俯身磕头,这是她大病初愈后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,脸色比地上的白雪还苍白,食指冻得通红。
“啧,下人犯什么错,还单独关在房间里,王妃做得太冷血了。”
“你别说话,王妃对我们也不错,肯定是秋梓犯了大错!”
贺惠兰听着耳边的议论纷纷,敛去眼底的得意,暗中掐住大腿根挤出两滴眼泪:“王妃,秋梓她心直口快,若是说了让您不高兴的话,打一顿教训就是,千万别要了她的命啊!”
一句话把傅榕雪推到风口浪尖,平日里她虽看似冷漠不好接近,但也绝对没做过非打即罚的事。
“贺姨娘真可怜,刚生了大病,还保不住贴身丫鬟,王妃做得有点过分。”
屋外的话一字不漏传到房内,傅榕雪拦住要出去教训下人的夜惠冥。
“不用,让他们说。”越多人向着贺惠兰,她就越得意,之后就摔得有多惨。
她走到秋梓面前蹲下,捏住她的下巴:“真可怜,死到临头,你的主子还要从你身上啃块肉。”
“我听不懂,你别妖言惑众,小姐肯定会救我的。”她惊慌凑近,眼底闪烁疯狂的光芒,“我等着你身败名裂。”
秋梓破罐子破摔,牵扯到胸口的伤口,趴在地上剧烈咳嗽。
“游望,你在这儿看着,我叫你出来你再出来。”她朗声吩咐,转头瞥见夜惠冥,嫌弃道:“至于你,也在这儿待着,别给我捣乱。”
夜惠冥尴尬摸了摸鼻尖,自觉不跟过去。
木门被推开,傅榕雪裹紧身上的洁白狐裘,没有一根杂色,跟跪在雪地里单薄的贺惠兰形成鲜明的对比,更加惹得旁人可怜。
傅榕雪讥笑一声,故意把汤婆子伸出外面,温暖一方空间,贺惠兰凭着本能要汲取温度,快要靠近时傅榕雪无情收回去。
“贺姨娘不是要求情让我放了秋梓吗?总要有个求人的态度才行。”
贺惠兰如梦初醒,故技重施磕个响头:“王妃,是秋梓鬼迷心窍,还请让妾身带回去好好管教。”
“嗤,刚才你不是还觉得是我小肚鸡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