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不按捏着被角。余光看到回来的夜惠冥等人,眼泪扑簌而下:“夜哥哥,你终于回来了,否则,我肚子里的孩子,估计就保不住了。”
夜惠冥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,在跟傅榕雪确定她没有大事之后,揽着她的腰就要走。
他居高临下,背着光,看不清他面上的神色:“你这里不安全,我会再多加人手,你安心养胎,别胡思乱想。”
平淡无奇的语调跟他温柔的大手形成鲜明的对比,贺惠兰还是忍不住流下真的泪水。
凭什么她就比不过傅榕雪这个贱人!明明现在所有的东西都是她的,而是换来一次又一次的监禁!
傅榕雪突然转首,眼底薄凉,第一次开始正视这个女人,不过更多的是怜惜,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,丢失自我,出卖灵魂,甚至一次又一次下狠手,真的值得吗?
倏忽,腰间的肉被捏了捏,夜惠冥见她一脸茫然,明白她在跑神。
“你刚刚说了什么?”傅榕雪重复问,没有丝毫不好意思,甚至还恼怒拍打他的手背,她生完夜澜后,其他其他都瘦了,就是腰上的肉还留着。
他不嫌弃,反而还觉得挺好,找到机会就上手捏,警告很多次都没有用处。
“我在跟你说霜霜满月酒的事,爷爷的意思是王妃第一个孩子,还是要大办为好。”
傅榕雪鼓起腮帮子思索,她现在掌管王府中的大小事务,明白爷爷口中的大办是何等规模,气派但也累人。
可是为了霜霜,一切似乎又很值得。
她双手叉腰,隔绝他再次偷袭的机会,故作大方说:“行吧,那就让爷爷拟定个名单给我,我来安排。”
夜惠冥亲昵蹭了蹭他的鼻尖:“我娶了全天下最贤惠的媳妇儿。”
她笑骂,二人欢快追逐打闹离开去看房子。
一段时间后,傅榕雪特地让人把贺惠兰当初的药方拿过来,,和现在的安胎药方对比,很快就发现端倪,其中一味药,用量极大,后来她翻阅古籍,看到一处偏方,心中了然。
明白为何她能怀孕,不过这个药方极其难得,贺惠兰又是从哪里得到?又或者,是谁交给她?
除此之外,她还发现,这个药方似乎也不是她这个月份所用的。
傅榕雪摸着下巴,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老王爷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看到曾孙女,将满月酒看得十分隆重,在他眼里,孩子的满月酒办得越大,就意味着,孩子今后的福气越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