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说出来或许还有一线生机,选择在你手上,也跟本王无关。”
至于怎样活着,那就完全看他心情了。
小巧咬着下唇,鼓起勇气搏一把,将从贺惠兰得知能够嫁给夜惠冥的时候就谋划的各种计谋,包括孩子是公子韬的。
她甚至连提供给贺惠兰药物的人也一并说出。
夜惠冥的脸色随着她的话一次沉过一分,握着椅背的手微微收紧,听完她的话,半晌才吐出一口浊气。
“游望,先把她带下去,会有用处。”
他的话也让小巧放心,起码她的命保住了,只要她还有用,王爷就不会杀她。
小巧的事解决完,夜惠冥坐在椅子上不动,低垂眼眸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,很久之后,游望才上前提醒该回去了。
外面日头落下,只剩下天际的余晖,前所未有的疲惫席卷而来,为剩不多的温暖却因为他而遭受为难,是他错了吗?还是身在高位的人都必须有过的经历。
卧房内满地狼藉,下人们顾不得收拾,紧张盯着床上。
傅榕雪不敢眨眼,深怕错过霜霜的动静,肩膀覆上温热,熟悉的气息传来,她头也不回:“都解决了?”
“嗯,小巧全盘托出,贺惠兰目前被关押在暗牢里,随时都能去审问。霜霜怎么样?”
“刚刚喝完药,可是中毒时间太长,我不确定……只要今晚不再出现任何反应就好了。”她轻声道,现在回想,身子还忍不住发抖。
她再次失去她的孩子,这种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消失。
“对不起,都怪我,否则你跟孩子就不会处在危险当中。”
傅榕雪忍不住冷笑:“你是在招揽责任,跟你没有任何关系,错的是她而已。”
她突然顿住,摩挲霜霜的手背:“我要见她,就在今晚。”
夜惠冥自知拦不住她,只好让人去准备。
晚间,他苦口婆心才让傅榕雪喝点淡粥,确定霜霜的情况以及稳定,她才安心离开。
“真的不让我跟着?”夜惠冥不放心问,心中惴惴不安。
傅榕雪摇头,仔细将银针逐个插在袖中的暗囊里:“你去了反而添乱,你放心,我不会出事的。”
贺惠兰见到他就一点理智都没有,她可不好达到自己的目的。
暗牢里阴暗不堪,鼻尖充斥着潮湿发霉的气味,伴随着常年散发不出的血气,傅榕雪捏碎一颗香丸,压住胃部的翻涌。
幽暗的灯